“吕温侯!”陶宗旺大声叫道:“吕温侯在我们并州威名尤在丁立之上,有他出马,还怕什么。”
段煨笑而不语,陶升必竟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明白董卓不放心吕布,不肯让他自己领一支兵出来,于是长叹道:“董太师的顾虚都是对的,可是一但丁立成长起来,只怕董太师也是难办啊。”
段煨沉吟片刻,道:“我听说陶兄与袁绍很有几分交情。”
陶升点点头道:“那一年,我们黑山军从黑山走太行山的时候,于毒与我共十二家头领北掠魏郡,兵入邺城,当时袁绍的家人都在城中,我闭锁城门,不许于毒等人入城,然后保着袁绍家人,出奔斥丘,把他的家人都还给了他,袁绍因此表我为建义中郎将,我黑山军也就是那个时候,乘机向朝庭效忠,张飞燕得封定难中郎将,杨凤得封黑山校尉。”
段煨一拍手道:“着啊,这丁立独领并州,那袁绍就不动心吗?兄可向袁绍求救,请他出兵,只要袁绍肯出兵,我家太师看到希望,自然也会出兵,当今天下,两家最大的诸侯向丁立一家出手,丁立还有不败的道理吗。”
陶升沉思片刻,鼓掌道:“小弟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既然如此,我就给袁绍修书一封,请他出兵便了。”
段煨满意的一笑,举杯再次劝酒,几个人喝了一会,煮酒渐渐空了,段煨这会也有醉了,叫道:“门外先送酒来。”
陶升笑道:“这酒送来还有一会,我先修一封书给袁绍,你们给他送去吧。”说完起身到了帅案前,拿着纸笔,拣那自己会写的字,写了几句话,然后就交给了段煨瞟了一眼,差一点没笑出声来:“袁公在上,陶升百拜,而今丁立在并州害我,还请袁公看在与我的面子上,出一支兵,打起来就是了,具体原因,事厚再说。”
全篇大白字,连一句文雅的文句都没有,还有错别字,只是这是陶升的亲笔,应该有点作用,想到这段煨叫了一个亲兵进来,下来他立刻起程把这封住给袁绍送去。
陶升写信的工夫,一个瘦瘦小小的兵士,就在大帐中央开始煮酒了,这会酒热了,那名瘦小的兵士,用大瓮盛了,一次给众人送过来,因为陶升还在写信,所以是最后一个送过来的,陶升入坐,那兵士跟着捧着酒到了他的身前,跟着那兵士好像脚下一滑似的向前跌去,手里的大瓮向着陶升摔了过去。
陶升虽然喝了酒了,但是身上功夫还在,急一闪身,那瓮就贴着他的身子飞过去了,但是陶升半个身子和那个刚站起来的兵士已经都贴上了,那兵士上前一步,好像要扶住陶升一样,把他给抱住了。
段煨首先觉得不对,历喝一声:“你是怎么搞得?还不退下!”就在他说话的一刻,陶升大叫一声,一掌向着那兵士的身上推了过去,那兵士好像灵猱一样,闪电般让了开来,这会大伙才看到,陶升的左肋下有一个剑杯,而右肋下有一段剑尖,一把尺来长的宝剑已经穿透了陶升。
陶升怒吼一声,向前一步,似乎要抓住那个兵士,可是身子一动,腹背同时血,原来那兵士一前一兵扶着陶升的双掌上,还各夹了一柄匕首,这会也都捅进了陶升的身体里了。
陶升咬牙切齿的叫道:“好贼……你……你是何人,敢来……行刺我!”
那瘦小的兵士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坐在帐门前的陶宗旺怒吼一声,伸手抓住了那瘦小兵士的一只手,叫道:“给我过来!”向着怀里就拉,瘦小的兵士手腕一折,跟着一滑,就从陶宗旺的手掌里把手给抽出来了,跟着向前一推,顺着陶宗旺自己的力量,把他推得飞了出去,撞在了帐蓬上,撞裂了帐蓬,从里面滚了出去。
段煨这会的酒也醒了,拨剑在手,闪身跃过了面前的小几,一剑向着那刺客刺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