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意。”
张飞燕恶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道:“你还真要对我们黑山军赶尽杀绝啊?”
丁立纠正道:“错,是你们先动得的手,我没有和你们黑山军做个对头的意思。”说到这里又道:“那个刺客是张宁。”
张飞燕先是一怔,随后恨恨的道:“这个小贼妇,我当初是谋划过她的天书,但那是我认为她保住才动得手,她竟然不顾我们黑山军那么多弟兄的命,在这里玩这样的把戏,当真可恶!”
丁立道:“我在南方的时候,和张宁有过接触,只是我觉得这个人实在难以相处,这才让她走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接触的吗?”
张飞燕似笑非笑的道:“你还不知道吗?张白骑和张宁是族亲,张宁的小名叫魅娘,那还是张白骑的娘给她起得呢,她们两个一向最好,我们黑山军里也只有张白骑能和张宁说上话,当初我们二十五股人马报号黑山的时候,本来没有她黄龙张宁的,就是张白骑把她给拉进来的。”
丁立听得瞪大了眼睛,对张白骑这个人,他早都丢到脑后去了,虽然这是第一个对自己动了花痴念头的女子,但是丁立想到原来的张白骑是个大胡子男人(百度配图),就不自觉得想要躲着她,没想到这次的关键竟然在她的身上。
丁立低头沉思,张飞燕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丁立,他们争执不定,有得说丁立就是混蛋,万不可相信,也有得说可以投降丁立,把自己的匪号给洗下去,张飞燕既然丁立向自她出兵,又不想投奔董卓,还不愿意把人马交给丁立,这才潜形藏踪而来,想要寻机和丁立商谈一下,看看能不能还这样以盟友的身份,并存于并州,只是从试探上看,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她心中忧虑,这才不肯开口的。
丁立把张飞燕一行,都送到了自己的府上,留了李鑫在这里看着,然后带着人马又去找张白骑。
张白骑的武力不高,在丁立军中与杜浮云并为护军营偏将,每日里的任务,就是巡视雁站,最近州牧府要迁往太原,她们也跟着忙了起来,丁立找到张白骑院子的时候,张白骑还没有回来呢。
慧梅看着院门虎掩,只有一个老军在这里看着,就想要打发人去找张白骑,丁立摆手制止,道:“我们等一会就是了。”
等了大概能有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回来,丁立也烦了,从马上下来,就要门前转了两圈,然后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说完不等回话,就走了进去。
小院里面有一间上房,一左一右两个耳房,左面那个耳房是那个老军住得,右面那个是灶房加库房,丢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房门开着,堂屋里没有坐人,丁立信步走了进去,左看看右瞧瞧,手里拿着马鞭轻轻的敲着堂屋的柱子,这个年代跪坐为要,这堂屋里也是这样的,所以走到门口的时候,要脱了鞋子进屋(日本人是和咱们学得),可是丁立不管这些,就穿着战靴在这里屋里晃着。
晃着晃着,丁立就到了堂屋左边那间屋子的帘子前面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色见冷,可是这里还挂着夏天的帘子,丁立伸手把帘子挑开了一些,向里面偷瞄了一眼,看到屋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布置得清爽整洁,一股浓浓的脂粉气传了出来。
丁立放下马鞭,转身又向着右边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此时右边的屋子里,藏着一一个灰衣人,从帘子的缝隙里看到了丁立走过来,不由得紧张的把长剑背在身后,做出一个随时可以出招的架势,然后掩在了门边上。
丁立凑到了右边的屋子前面,马鞭探到了帘子里,只是刚要挑开,丁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虽然没有系统的帮助,但是丁立还是感应到了一股强横的杀气,就掩藏在里面,他猛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