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过来,微一搭手,道:“在下颖川戏初。”
丁立向李鑫和慧梅两个努了努嘴,这两个不满的移到了一旁坐下,丁立这才向着戏初道:“先生请坐。”
戏初就在几旁坐下,和丁立、乐和,正好坐成了一个三角,随后戏初向着乐和一拱手道:“兄台方才所言……。”
乐和急忙陪礼道:“我是胡说八道,还请先生不要在意。”
戏初笑道:“莫不是兄台以为我为了你那一句话,就特意追过来质问吗?”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若非如此,公所为何来?”
戏初道:“孔孟;圣人也,然孔子有曰;吾丧家之犬尔,可见圣人并不鄙俗,只有今人才不知所谓,我怪二位粗鄙,皆因戏某出身寒门,虽有学识,无处报效,所以愤世胡言,以求能得到城中大儒的注意,没想到二位兄台乃是不看重俗物的真男子,所以在下追了过来,向二痊道歉。”
丁立和乐和都有些发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深施一躬的男子,丁立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这个人虽然自称出身寒门,但是看他的行事,却像是一个心机颇为深沉之辈,如果他不是看出了什么,丁立不相信他会这样就跑来道歉。
乐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丁立,显然两个人的意见相同,丁立干咳一声,向着保执着躬礼的戏初道:“戏先生免礼,还是坐起来我们说话的好。”
戏初重新坐好,笑道:“阁下不必一口一个先生,戏某那里配得这般的称呼,戏某小字志才,阁下称呼我的字就是了。”
丁立抓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戏志才,竟然是这个家伙。
三国是一个英雄倍出的年代,本来那些史书上占了一篇两行的人,就让人崇拜不过来了,可是到了网上,那些三国迷更是把三国许多名声不显,但是(据说)能力出众的人给挖了出来,而在这些神秘的人物之中,戏志才就是其中一个。
此时丁立更加肯定戏志才不是单一的就来道歉的,他要不是看出什么了,都对不起他那诺大的名声。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如何使得,我们初次见面,又不相熟,还是称呼戏兄吧。”
戏志才苦笑一声,道:“全凭阁下就是了。”这个时候乐和已经又让酒保送上一付杯著,并给戏志才倒了一杯酒,戏志才卑微的谢了,然后端起酒杯向着丁立道:“戏志才借花献佛,敬阁下一杯。”说完一仰头把酒店干了。
这会就是个人,都能看出戏志才的目的来了,他显然就是看中了丁立。
丁立淡淡一知,却并没有饮酒,而是道:“戏兄这酒敬了,歉也道过了,想来还有他事,那我们就不留戏兄了,戏兄请便。”
戏志才万没有想到丁立会直接下逐客令,不由得一张枯黄瘦脸涨得通红,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立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来,道:“戏兄,我不知道你看中我什么了,但是;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还请明言,我不会打哑迷。”
戏志才的脸上更红,几番想要起身,但是最后又忍住了,沉声道:“丁公,高士,不知道如何看待我们颖川学子?”
丁立没有通名姓,现在戏志才一语道破了丁立的身份,明言他认出丁立的身份了,现在让丁立说得就是他对丁立的试探,看看丁立能不能是他可以投奔的人。
丁立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他看到戏志才就觉得这人可恶,于是毫不留情的道:“我又没有见过颖川学子,我如何评价啊。”
戏志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暗怒,忖道:“我以为你能用女将,应是不同于是凡俗之辈,可能是我戏志才命中的主公,没想到你也不过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