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有加,只要公置兄南下,袁彭城一定会待以上宾之礼的。”
高焉苦笑一声,向着苏定方道:“苏兄,你这话说了也不是一天了,我一直以我姑母为借口,现在我就和你说实话,当初袁彭城在彭城国的时候,就找过我,我就拒绝了,因为……他是袁家的人,我被袁本初害得老妻惨死,两个儿子都命丧北疆,我怎么可能再和他们袁家的人走到一起呢。
苏定方急忙道:“公置兄这么说就不对了,袁彭城高致雅量,岂是袁渤海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袁彭城新任扬州刺史,以高兄之能,只要到了扬州必不少一郡刺史之职……。”
苏定方越说越激昂,高焉微皱眉头,沉声道:“苏兄,不管袁彭城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他都不可能有所交往,不然袁彭城没有办法见亲族兄弟,岂不是我害的吗。”
苏定方眼看高焉一语而绝,不由得失望已极,刘繇急忙道:“公置,丁并州那里对人才渴若望雨,而且你家的族人都在并州刺史门下,同心同力有何不好啊?”
高焉低头不语,但是只要有眼睛,就都能看得出来,高焉已经动心了。
苏定方这会一眼双眼睛直如喷火一般的看着坐在一旁的丁立,心道:“这贼子若是不来,我总能把高焉说得动了心,现在……。”他越想越气,端了一爵酒,大步向着丁立走了过去。
丁立知道刘繇、是仪二人会帮自己召揽高焉,在这个时候,自己在一旁实不方便,于是他就势凑到了高胜、高雅二人身边,这兄弟两个今天丢了大脸,这会都有些讪讪的,看到丁立过来,也都眼含不善的看着他。
丁立哈哈一笑,捧着酒爵道:“二位,从我母亲那里论起,我们都是亲眷,刚才相见不识,手下无状,得罪了二位表兄,还请二位恕罪,我这先干为敬了。”说完仰头把铜爵里的酒都给喝了。
高雅得些脸面,不由得平和了许多,高胜却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是我们的兄弟,你的手下,不过是你的仆人,她们得罪了我们兄弟,这手足情深,你若是真的看重我们,那就把那女人杀了,给我们报仇!”
高雅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刚要说话,高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高雅平素就怕自己这个大哥,这会不敢说话,低头不语。
丁立却笑道:“二位,咱们也算是表兄弟了,那我说一句话,你们看看是不是真的。”
高胜冷笑道:“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们兄弟都听着就是了。”
丁立道:“那女人是我招揽来的,为我做事,我怎么能杀她们呢……。”
丁立说到这,高胜冷哼不已,斜眼向着高雅看去,高雅也自心底生出一丝不忿,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只当没有看见的接着说道:“而且我来杀人,二位怎么能有报仇的快感啊?不如你们先给她们几分颜色,等到她们对你们倾心之后,你兄弟把她们聘回家里去,那时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想杀动刀,想抽轮鞭,岂不是要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吗。”
高胜和高雅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接着道:“她们终归是女人,总要嫁人,而且长得都还不错啊。”
高胜、高雅兄弟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只是在这穷山野地里,哪里去找好女人啊,高雅年纪还小,没有尝过滋味,倒也能打熬气力给抗过去,可是高胜当年在上谷是游过风月场所的,那薄薄的片,嫩嫩的芯,没生硬壳的蚌儿,叫他如何忘得了啊,火上来的时候,只能在山下胡乱找个村妇泄泄,想到与他交手的孙二娘那前面鼓鼓,后面宽宽,一颗心就躁热难耐,一时之间也记不得仇了,向着丁立道:“你……真能让她们嫁给我们?”
丁立摆手道:“这个我可做不到,就是高祖重生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