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脸上,这不是射到铜盔上的铁箭,只凿出一个坑,这玩艺相当于16磅铅球一样,砸到脸上,立刻就是满脸桃花,蓝挺一头摔下马去,眼看着是不活了。
丁立冷笑道:“乐文谦,你也要出手吗?”
乐进喘着粗气,半响才道:“乐某不敢出手,但是丁并州,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乐进一定会报给我家奋武将军的!”
丁立毫不介意的道:“好,我等着你们家奋武将军的消息就是了!”说完招呼了众人径自出城去了,乐进在后面看着,无奈的长叹一声,让人收拾了蓝挺的尸身,然后回去了。
丁立一行人从向县出来,奔袭十几里,看到前面有一处庄子,这才停下,乐和自过去找人说话,就在这里的一个富户家里商借了一处院子歇下,又花钱让人给作了饭食过来,丁立等人大吃一通,这才缓过来。
扈三娘被慧梅带到屋里去,梳洗了一番,这才出来和丁立见礼,二目含泪的道:“表哥,若不是你来,三娘就只能和哥哥都死在这向县了!”
丁立急忙把扈三娘扶了起来,道:“三妹妹别哭了,既然仇已经报了,你家里又没有什么人了,日后就跟着哥哥吧,我记得你父亲给你定过一门亲事,是汝南陈家的小子,我给你打听着,你看如何?”
扈三娘哭得更历害了,她哥哥活着的时候天天斥责她,扈三娘烦得都不行了,可是现在哥哥没了,再也没有人说这种关心她的话了,丁立说来,句句入心,她能听得出来是真话,不由得更觉难过,哭得梨花带雨,桃瓣凝珠,丁立看得着心疼,想想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宋三那个混蛋给裹挟进了土匪窝子,嫁给那么一个站起五尺,坐下来四尺半的玩艺,一部书下来,连话都没说几句,心里的伤痛大概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在没有人的地方哭一声,想到这里很自然的,就像在大学里当男闺蜜时候那样,把扈三娘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
扈三娘本来还痛苦得很,被丁立一抱,好像被蜂子螫了一样,急忙挣脱开来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丁立,匆匆出去了。
李鑫、乐和两个强忍笑意,一个劲的咳嗽,慧梅却没有觉得不对,只是匆匆的追了出去,丁立恼羞成怒,向着桌子踢了一脚,叫道:“笑个屁!”
乐和怕丁立真的恼了,急忙道:“主公,属下却去看看饭好了没有。”说完快步出去了,丁立骂道:“刚吃完,看什么饭!”
李鑫不怕丁立,吐吐舌头嘀咕道:“看样子不用找那个姓陈的小子了。”
丁立恨得白了李鑫一眼,也没有再当回事,回身一个葛大爷的坐姿,把自己摔到榻上,梦烡一直看着,两条粗粗的眉头皱起一处,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众人就在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找人帮忙,把扈成的尸身火化,扈三娘又伤心的哭了一番,在梦烡、慧梅的帮助下,把骨灰收了,众人这才起程。
离开向县没有几天,就出了沛国进入了九江郡,九江太守叫刘邈,是汉室宗亲,光武帝之子琅邪王刘京的五世孙,此人颇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和曹操极为亲近,在后世的时候,曹操除去无嗣蕃国,本来琅邪王一支无传,已经被定为免去琅邪国了,就因为刘邈的关系,曹操另立汉室宗亲为琅邪王,把琅邪国给保留下来,举凡《三国志》里曹操这么给开后门的人,只有刘邈。
丁立一来和刘邈没有来往,二来也怕刘邈因为曹操的缘故暗算他,于是不敢走大路,只是绕小路而行,不几日抹过了九江治所阴陵,一直向南,到了大江边上,就在牛渚矶停下,准备寻船过江,只是他们人多,又有马匹,连着两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渡船。
丁立等得不耐烦,天天都到江边钓鱼,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