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戟只有十八斤,不过正好满足了丁立,太沉了他就是能拿得起来,也舞不起来。
丁立把三眼神镜铳插在鞍袋里,然后挥动大戟冲阵,倒也杀出几分威风来。
众人向着北门杀去,刚穿过两条街,后面乐进带着人马追了上来,丁立大声叫道:“双喜把人都给我,你在前面开路,慧梅断后,到了北门边上就好了!”
李鑫把背着的扈成尸体解下来,丁立刚要接,扈三娘过来,把尸体抱了过去,绑在了马身上,丁立也不与她争,回头去抓朱彪,哪知道那朱彪一直在想着法逃命,就在李鑫和丁立一交接的工夫,他突然挣开了李鑫的手,飞身而起,踹在丁立的身上,然后斜身坐在了丁立的马上。
丁立的小红马留在了北边,给高夫人坐骑了,这会骑得只是一匹普通的北地健马,虽然感觉到背上换了人了,但却只是咴咴长嘶,并不挣扎,而丁立向着马下滚去,急切之间一把抓住了放着三眼神镜铳的袋子,吊住了身体。
李鑫怒吼一声,轮棍向着朱彪打去,只是朱彪用力一踹马镫,丁立的马向前窜出一箭之地,李鑫的大棍就打空了,朱彪伸手抓住了丁立手里的大戟,狞笑道:“我踹你下去是给你留了一条命,你既然不要,那就把这条戟先还我吧!”
朱彪用力夺;丁立死不松手,两个人挣抢不休,丁立突然松开抓着袋子的手,身子全靠着朱彪抓着的大戟吊着,本来抓着袋子的手用力一扯,把三眼神镜铳给扯了出来,用力握着,向着朱彪就是一搂火,轰的一声,丁立的马嗷的一声惨叫,一下趴在了地上,屎尿齐流,再也站不起来了。
朱彪的半边脸上都是铁砂,但是他好像不知道疼了一般,就呆坐在地上,张着嘴,流着涎,不说不动,没了朱彪的挣抢,丁立背朝下的摔在地上,好在那马都已经摔趴下了,倒也没有真的摔到。
这个时候所有的马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够呛,不住的打转,不管是追上来的曹军,还是丁立的人都顾不得交手,奋力控制着自己的马,本来这个时候要是步兵出手,怎么也能给丁立他们造成一些麻烦,但是那些步兵也都吓破了胆了,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丁立爬了起来,走到了朱彪身前,怪笑一声,朱彪一下被惊得清醒过来,看着丁立大声尖叫,丁立手里的铁戟一划,把他脑袋给斩了下来。
这会李鑫催马过来,叫道:“大哥,骑我的马。”说着就要下来,丁立一拦他道:“这里这么多马,不必谦让。”
李鑫眼看丁立站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过来,于是圈马回头叫道:“我给大哥夺一匹马回来!”说完飞马而去,一棍将一个军侯打飞,夺了他的大白马过来,刚才诸马都乱,只有李鑫的乌龙驹和这匹大白马还能稳住,所以李鑫就夺了这匹马回来。
丁立上马大声叫道:“刚才的天雷声你们也都听到了,要是再来追我们,死了莫怪!”
曹军哪里还敢追,乐进虽然在面拼力催促,可是这些兵不担自己不向前,把他要向前的路也给封住了。
丁立一行人转眼到了北门前的大街上,再过去就是北门了,这个时候金鼓大作,跟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当先一人胯下马,掌中枪,大声叫道:“某乃小曹将军坐下大将蓝挺,尔等竟然敢杀官,是要造反了吗?”
丁立冷笑道:“哪里来的这样的傻子,我们先冲过去再说!”
李鑫催马向前,盘龙棍摆开,好似雷霆一般的向着蓝挺劈去,蓝挺怪笑一声,叫道:“给我放箭!”
两旁的民房处箭如雨下,李鑫把一条棍舞得风车儿一般,这才护住本身,而丁立有慧梅帮着格挡,扈三娘对箭矢根本就不在意,这才让他们几个都躲过去,但是带着进来的精骑地却倒下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