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弟弟都被王匡害死了,我现在有事,不能照顾他,你把他带着,破了河内,你帮他报仇。”
胡车儿万没有想到丁立费了这么大的劲,竟然会是为了他,不由得跪倒在地,向着丁立连磕了几个响头,大声叫道:“恩公!胡车儿记住您得大恩大德了。”
丁立一笑,抚了抚胡车儿的头顶,道:“你就比张公子小一点,你们两个会好好相处的,就留在张公子这里吧。”说完又向张鼐道:“我们先走,你和王植在这里商量细节,我也算帮你一回,你小子别因情生飞醋再来找我,记住了吗!”
张鼐闭紧了嘴,看一眼慧梅,见她全部注意力都在丁立的身上,于是用力的点点头,道:“好,我记住了,我们若是不再见,也就罢了,我不会特意去找你的!”
丁立微微一笑,招乎了自己人,这会胡仙真已经把行李都取出来了,乐和也吩咐店家把他们的马都带出来,此次南下,他们都选了鲜卑人没有记号的马,鲜卑的马在家就是民用,出门就是军用,所以不像是汉军的马,民用、军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易暴露,丁立一行人出了小店,各自上马向着山阳城西门而去,张鼐和王植两个却只能是坐下来,商讨细节,谁也没有能去追他们。
丁立一行人冲出了山阳,一直向西走,走小路而行,绕过了城池,向着洛阳方向而去,李波在半路上就和他们分开了,自去和四十一营的部下联系,暗中保护丁立他们。
丁立一行离开山阳百里之后,就从急驰,变为缓缓而行了,乐和催马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主公留那胡车儿在张鼐的身边,是为了留一个暗子吗?”
丁立赞赏的看了一眼乐和心道:“都说吴用在梁山打压一切有可能威胁他军师地位的人,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是真的,这乐和很聪明啊。”
丁立小声道:“张稚叔为人勇猛难当,英雄了得,可是这个人有两大缺点,一个是心软,一个是耳朵软,所以什么人他都可能收入帐下,你想想;他也是一郡之守,又有那么强横的武力,于夫罗是怎么把他给挟持住的?他的部下之中,必然有人吃里扒外,这一次张稚叔借我们打败于夫罗的机会逃出来了,可是下一次呢?只要他一死,张鼐小孩子,是管不住他那些部下的,那我们今天帮他打下的河内,明天就可能让我们兵不血刃的拿下来了。”
乐和心悦诚服的道:“吾只想到了您可能是要留一个棋子,却没有想到这么远去,主公深谋远虑,乐和敬服不已啊。”
丁立一笑道:“李波能做实事,却不能分析利用这些消息,本来我想让陈公台来管这些事,可是他有自己的顾虑,你若是愿意,回去之后,这些事就都归你管了。”
乐和自然明白这股力量握在手里,有什么的权利,心胸激荡,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请主公放心,乐和必不负主公!”
胡仙真总想着和丁立亲近,所以离着丁立非常近,把丁立和乐和说得话听去了七、八,不由得脸上一片失落,也没有心情再过去和丁立说话,就落在了众人之后,丁立看在了眼中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大家在荒凉的野路上走着。
众人一直走到了天黑,由于是在野路上行走,所以没有什么客店,就在野外搭了帐蓬,男的一帐,女的一帐,慧梅拉了胡仙真把干粮拿出来烤食,几个人吃完了之后,略歇了歇,就都钻进自己的帐蓬里去了,胡仙真说她睡不着,自告奋勇的留在外面放哨。
天色黑沉,胡仙真一个人坐在火边,想着自己被强迫卖身,现在只有讨好了丁立,才能有翻身之日,可是从到长平之后,和丁立也没有一个亲近的机会,跟着丁立阳夏会盟,北征并州,两个人一分开就是大半年,若不是高夫人北上,她还留在长平呢,本来以为这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