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丁德兴的话音没落,上杉谦信的马已经冲过来了,上杉谦信手里的顺庆长光几乎就是和她一齐到的,有如一匹白练一样,向着丁德兴的头上劈了过来。
丁德兴的心猛的一颤,暗叫道:“好快的一口气,大铁枪急上一挑,大枪的留情结正好撞到了刀刃上。
丁德兴连撞开上杉谦信的刀之后,大枪怎么进行第二手进攻都算好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上杉谦信的大刀仅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留情结在刀刃下就像是豆腐一样被片下去了,随后顺庆长光贴着丁德兴大枪的枪杆就滑下来了。
丁德兴吓得吓魂皆冒,左手急把自己的防身宝剑,连鞘带剑都扯下来就在大铁枪的枪杆子上一架,顺庆长光先把剑鞘对着刀刃的那一面劈开,然后劈断宝剑,劈进了下面一层的剑鞘里,这才被卡住,丁德兴撒手丢了宝剑,拍马跑开,上杉谦信大刀一动,把剑鞘断成两截,然后丢开,拨转马头向着丁德兴追了过来。
丁德兴已经被打怕了,急声叫道:“且慢!”
上杉谦信拉住战马,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丁德兴必竟是丁立的堂兄,要是被杀了,对丁立的名声不好,所以陈宫对诸将特别叮嘱,对丁家的人,能不杀,就不要杀,不然的话丁德兴就算是叫暂停,上杉谦信也不会住手的。
丁德兴看到上杉谦信停下,不由得暗道:“万幸,这女人要是还追,老丁我这条命就没了。”
丁德兴拨马回头,道:“上杉谦信,我们都是主将,见面就动刀枪,实在是不成样子,不如这样,你有部将,我也有部将,你选四将,我选四将,就让他们在这里斗一阵,分个输赢,你看如何啊?”
上杉谦信冷笑一声道:“那好,我们今日斗将,明日再与你斗兵好了。”说完拍马回了本阵。
丁德兴暗暗拂去了冷汗,也回到阵中,把自己赌赛的事说了,王寅听到之后,不由暗自窃喜,脸上却是不显,催马向前,道:“都督,末将愿先与这些贼子一战。”
丁德兴只觉得王寅这样上前,不但给自己解了围,还把他对丁家的惧意给带出来了,不由得高兴的道:“好,你却先上阵,杀他一战再说。”
王寅答应一声,拍马出战,一抖手里的寒铁鹰喙点钢枪,大声叫道:“丁立军中的贼,你们杀我王门一家,现在你家大老爷回来找你们报仇来了!快快出阵受死!”
沈云英冷哼一声,拍马出战,到了阵前二话不说,轮起豹子尾劈风戟,向着王寅劈了下来。
王寅要显本事,好让丁立日后重视,手里的舞出十几个枪花,把沈云英的豹子尾劈风戟给裹在了花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寒铁鹰喙点钢枪和豹子尾劈风戟连磕了十几下,这才把大戟给磕开了。
王寅心下惊异,他这条枪在并州也是有了名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沈云英的戟给磕开,王寅心道:“这员女将的实力不在我之下,我要是不小心应战,只怕不要说赢她,被她杀了都有可能。”
想到自己知道自己和丁立暗中来往,而丁立的部下却未必知道,王寅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心道:“这个沈云英要是真不知道,一戟把我给挑了,那我可就最冤死的了。”
王寅和沈云英在阵中杀得难解难分,王昶看得眼热,大声叫道:“大哥,我来助你!”说着舞一条赤金钩镰枪出阵,李雍容看到,冷声道:“休要以多欺少,我来也!”挺手里四指蛇信银光苗出战,和王昶杀到一处。
王信挺一条长矛杀出阵来,张雷公早就等不得了,哇呀怪叫道:“这个却是我的,谁也抢不得!”说完催马出战,手里的雷公轰不停的砸着闪电锥,发出当当的响声,没等交手,先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