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拖一头活猪过来活剥,一边剥一边给讲解剥人的,他就这样了。”
丁立看着地上那个完整剥了皮,还在不停的抽动的活猪,不由得一阵恶心道:“你自己收拾吧,我们出去透透味。”说完拉了邢友出来。
丁立扯着邢友到了一处风凉的地方,让人给邢友拿了点水来,只是不喝还好,一喝了邢友就开始大吐特吐,停都停不下来。
丁立厌恶的看着,好容易等到邢友不吐了,这才道:“你是河间邢颙的儿子吧?我听说邢颙为人最是方正,你说说我要是把你在你姑姑这里做过的事都先诉你爹,就说是这欺男霸女的样子,你会如何啊啊?”
邢友爬到了丁立面前,眼中全是惧意的叫道:“千万不能啊!您要是告诉我了爹,我就死了。”
丁立一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个……。”邢友不等丁立说完,又是一通大吐,丁立看到他已经吓破了肚了,这才不逗他,说道:“你帮我做一件,我就不把你事和告诉你爹。”
邢友苦着脸道:“可是我也干不了什么事啊!”
丁立一摆手道:“你只要赶回雁门,替我送一封信给你姑姑就行了。”
邢友有此不敢相信的道:“真的?”
丁立郑重的道:“真的。”
邢友鼓起勇气道:“我送,我一定送到我姑姑的手里。”
丁立让人拿了笔绢,思忖片刻,一挥而就,然后装到了一个锦袋里,交给了邢友。
邢友犹犹豫豫的看着丁立,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想看就看看吧。”
邢友嘴里说不敢,手上还是把锦袋里,把那信拿出来仔细观看。
信上写了一首诗‘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友看了十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道理来,不由得向着丁立望去,丁立突然促狭心起,又把绢拿了过来,在上面写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了!’八个大字,然后塞到了邢友的怀里,说道:“你爹现在什么地方?”
邢友:“田畴叔叔奉了刘冀州之命,去长安慰问天子,我叔父身上没有什么事,就也跟来了,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家父。”
丁立猛的想起,田畴被人称颂的几件事里,就有探望天子一事,看来这回是自己给赶上了。
西云拍着邢友的肩膀道:“你看看,我们不是找不到你爹,他现在就要自投罗网了,你还不有什么可恼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事吧。”
邢友哭丧着脸叫道:“我是我们家有事,你要养我啊!”丁立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只把邢友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丁立回到校场,就见丁国宝一脸懊恼的坐在那里,看到他们之后,猛的一咬牙,叫道:“大哥,嫂子是不是你这里最历害的?”丁立摇头道:道:“她不是,还有比她历害的多的,你想见识一下吗?”丁国宝连连摆手,这一个母老虎他都吃不消了,再要来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先别看,两点之后,改完再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