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员小将站在张扬身后,不错眼的看着慧梅,眸光如水,波动摇荡,那份情意都要溢出来了,丁立早有所觉,看在眼里,怒从心起,牙巴骨咬紧,青筋跳动。
慧梅把酒送过来,取了蜜枣给三人过酒,陈宫喝了一杯酒之后,笑道:“张太守匆匆而来,可是有事吗?”
张扬一笑道:“我来贵处有两件事,第一;是想问一下,德方准备什么行兵啊?”
丁立思忖片刻,道:“我军后天就会向襄陵进兵,稚叔兄呢?”
张扬微微一笑,取出一封信来,道:“德方,这是董卓让人给我送来的,你先看看。”
丁立拿过来扫视了一眼,立刻满面堆笑的道:“恭喜稚叔兄,建义将军、河内太守,稚叔兄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是得到了朝庭的封赏了。”
张扬哈哈大笑,道:“德方,我张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接受董卓老贼的封赏,我把这信拿来,就是想向你证明,我要和董卓老贼誓不两立!”
丁立笑而不语,张扬又道:“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和德方共进共退的,我已经命大将杨丑率军到向襄陵进发,我军就为德方开路好了。”
陈宫笑容满面,但是眼中寒芒一动,心里对张扬已经起了杀机,他相信丁立不会信口开河,那就一定是有了什么张扬要暗算他们的证据,而张扬现在把人马都调出来了,下面就要对他们进行威胁了,如若得不到他想要的,立刻就会翻脸,在陈宫看来,两方平等,有什么事可以商量,却绝不能接受威胁。
丁立自然清楚张扬的心思,听到张扬近呼威胁的话,他也没有了心情,道:“稚叔兄,你有什么要说的,说明白吧。”
张扬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但还是笑着说道:“是这样的……。”他向后一指,道:“这是小儿张鼐,前日我们两军共行,他看到了贤弟身边的慧梅姑娘,不由得就看入了眼,求了我好几天了,所以我这次来,第二个目的就是想请坚弟玉成他们,把慧梅姑娘,与我小儿为妻。”
丁立眼中冷芒一动,慧梅浑身一颤,陈宫及时开口,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得晚一点就要打起来了:“哈、哈、哈……,张公,这个你就说晚了,慧梅已经被袁胤将军之子求去为妾了。”说到这里陈宫冷声向慧梅道:“还不退下!”
慧梅低头退下,陈宫摆手不让张扬开口,又道:“虽然当时我家主公冲动了一些,但是我劝住了我家主公,所以他后来已经同意了,必竟袁公提出,愿意以助我家夫人经营梁国,我们不能不答应啊。”
张鼐心下焦急,闪身出来,向着丁立一礼道:“丁叔父,小侄愿以妻礼迎娶慧梅姑娘,也愿助叔父全力经营并州!”
丁立一直没有说话,因为陈宫在说谎,他根本就没有再和袁家联系,丁立搞不懂陈宫是什么意思,所以由着陈宫说。
陈宫笑容收敛道:“张公,令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张扬恨恨的瞪了张鼐一眼,无奈苦笑道:“德方,你北上的目的不是为了进攻河东,而是为了向北,倚着并北五郡,经营并州?我说得可是吗?”
丁立慢慢的点点头,道:“稚叔兄说得对。”
张扬傲然的道:“我在令尊门下,曾为武猛从事,在并北五群之中,远比贤弟有名望,就是在匈奴人那里,我与南匈奴讨贼将军于夫罗交好,他一直想要回到匈奴,为其父报仇,只要贤弟同意这门亲事,我和于夫罗就都是贤弟的马前卒了。”
丁立冷笑一声,当初讨伐叛贼张纯的时候,朝庭下令南匈奴派兵支援,这于夫罗是南匈奴大单于栾提羌渠的长子,奉命南下,可是不久南匈奴发生叛乱,栾提羌渠被杀,南匈奴拥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于夫罗跟着自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