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贼,竟敢如此和与我父说话,却来阵前,和我见上几个回合!”
张郃冷冷道:“好,你来!”、
鲍邵催马向前,手里的舞着一条银枪,只是大叫道:“张郃鼠辈,快来授死!”
张郃冷冷的看着鲍邵,突然手里的虎头金枪向前一指,第一排的大戟士冲出来,这第一排的大戟士都是训练得最好的二百五十人一齐向前冲,竟然整齐划一,没有一点参差。
鲍邵惊呼,带马就走,鲍信急声叫道:“放箭!”马弓手纷纷纵马而出,让过了鲍邵,向着那些大戟士一齐乱箭齐发。
大戟士的长戟轮了起来,荡风拨雪一般的把那些箭都给扫开来。
张郃就隐在了大戟士的身后,随着冲了出来,眼看鲍邵就要冲到本阵了,张郃突然催马向前,好如一道狂飙一般射了出去,眨眼就到了鲍邵的身后。
“大哥小心!”鲍勋尖声叫道:“同时催马而出,向着鲍邵冲了过来,想把他接应回去,而鲍邵正恨张郃无端,看到张郃赶来,回马一枪向着张郃刺去。
张郃冷笑一声:“尔不如乃父太多矣!”说话间手里的大枪一扬,枪身就劈在了鲍邵的枪上,鲍邵的大枪立刻飞了出去,张郃赶上一步,伸手就来抓鲍邵。
“张儁乂!”随着叫声,一支箭就向着张郃的手上射了过来。
五百三十九:曹操的反击
张郃的人马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济北国,探马流星飞驰,不住的向张郃回报。
离济北国还有一百二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八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五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离济北国还有三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大军停下!”张郃沉声下令,十几个探子飞跑出去,一点点的约束住了军兵。
副将庞俨催马过来,道:“张将军,为何停下?”
张郃面色凝重的道:“刚才的回报,你没有听到吗?”
庞俨道:“听到了,这不是机会吗?我们过去肯定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郃冷冷的看了一眼庞俨道:“只怕是他们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三十里,不用说探马,就是站在城头上,都能看到我军的荡起的征尘了,他们傻了还没有动静?”
庞俨这才赶觉到不对劲,正常交战,离城三十里下寨的都有了,那城里就是住着一群猪,也不可能一点没有反应啊。
张郃沉思片刻道:“不能再向前了,军马前队变后队,我率大戟士断后,庞俨、贺逊、刘常、李横分率人马,向后退去,退出十里之后,扎营!”
下完令之后,张郃抓着庞俨道:“记住,后退十里,不能多,不能少!”
庞俨这会也知道不对了,用力的点点头道:“将军放心,一切有我!”
袁军徐徐后退,张郃挺枪而立,带着他训练出来的大戟压着阵脚,流星探马飞射而去,探看剥济北国消息。
大概袁军退出去,一刻钟之后,马蹄声起,一个流星探马向着这北飞赶回来,在他的后面,烟尘滚滚,有大军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张郃大枪一挥,叫道:“列阵!”大阵列开,五千名大戟士分成二十排,每一排的人都把大戟向下微沉,指向了地面。
真正的大戟士,是在决定冲锋的一刻,就立刻把大戟给提起来,向前指去,当跑开之后,立刻散开,十余人一组的向前冲锋,形成一个没有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