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之中,岂有不败之理。
果然杀得正酣之时,一阵喊杀声起,大军蜂拥而至,答里孛的后军立时乱了起来,成律归乐得都快要疯了,跳着脚叫道:“右贤王回来接应我们了,诸军向前,把汉兵都给我们杀了!”
可是成律归不知道的是,来得不是秃发乌孤的援军,而是颜良的人马,他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看到答里孛的人马就攻上来了,答里孛的后军措手不及,被打得一片混乱,丁咸闻讯赶来,留了瑞仙指挥军马,自己仗一口三尖两刃刀就来战颜良。
二马交头,不过五个回合,丁咸就被颜良杀得手忙脚乱,他看看不敌,拨马就败,颜良厉声斥道:“狗子哪里走!”催马来追的工夫,瑞仙已经组织起一道防线,一阵乱箭射过来,把颜良给阻住,焦触、张南二人带着人马也冲了上来,,就要冲阵。
这会天色将明,瑞仙一眼看到袁军的旗号,急催马向前,高声叫道:“来得可是颜良将军吗?”
颜良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就连胡人女子,都知道我颜良的名字了,不错某正是颜良!”
瑞仙冷声道:“既然是颜将军,为何向我并州军进攻?”
颜良一愕,叫道:“你休来哄我,你们这衣甲哪里是并州军!”
瑞仙冷笑道:“这会天也亮了,颜将军看看我们的旗号再说话?”
颜良这才想起来,急忙抬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嘴上却仍道:“你们说是并州的人马,可有什么证据?”
丁咸大声叫道:“我是前将军丁立的的堂弟,丁咸,这是我的妻子瑞仙。”颜良一张跨得难看,没等说话,又一骑马过来,马上那人道:“我是大汉度辽将军答里孛,你若不信,这是我的印授!”
早有人捧了答里孛的印授过去,给颜良看,颜良不过袁绍的部将,连杂号将军都不是,这会无奈,向着答里孛草草一礼道:“小将不知道是将军的人马,还请将军勿怪。”
答里孛一笑道:“颜将军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却请颜将军和我们演一场戏吧。”颜良有错在先,自然不敢违命,于是汉军就伏旗倒鼓的向后逃去,不住的大叫:“胡狗的援军来了,我们快撤!”只是暗答里孛派人通知了述律平,让她只管向前,不必理会后军。
成律归听到汉的军的叫声,不由得狂喜叫道:“撒鲁那当先,诸军冲出去,把汉军主将拿了,回来再赶除那述律平!”成律归实在有些怕述律平,想着既然秃发乌孤他们回来了,那自己杀出去,就会有别人杀进来,那述律平就给别人应付去好了,所以带着人马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汉军化成了一个口袋的样子,撒鲁那一马当先,好像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到度辽将军大旗下面了,谁想到旗门一分,颜良拍马杀了出来,叫道:“鼠辈,颜良将军在此!”说话间手里的卷帘象鼻子刀带着一股狂风一般的就卷下来了,撒鲁那手里的大刀才一抬起,就被颜良的刀给劈飞了,跟着颜良大刀疾落,斜肩带背把撒鲁那给劈成了两半。
丁咸在左,答里孛、瑞仙在右,颜良、焦触、张南在中间,三路人马一齐卷杀过来,成律归的人马就像是被被泼了开水的冰雪一般,快速化去。
成律归吓得抱头鼠窜的向着大营里逃了回去,哪知道才一进营,述律平、薛仁贵、萧玉花三路人马一齐向着他冲了过来,原来成律归向外冲,营里的压力倍减,萧玉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正好碰上述律平,这两个人却是认识的,萧玉花一听汉军有令要保证她和萧氏部落的安全,又听述律平说萧赛红他们可能已经降了汉军了,立刻带着自己那一点人马加入汉军,并暗暗后悔,不把萧氏部落的人给打发走好了,只是到了这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