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退了,不由得心伤若死,二马错镫,他抬起弯刀,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勒去,窦线娘正好回身,一眼看到了乞伏国仁的动作,手上的弹子飞射出去,就打在乞伏国仁的手腕子上,把腕骨打断,长弯刀应声而落。
窦线娘尖声叫道:“小的们,把他给我拿了!”那十几摆样子的兵士一拥而上,把乞伏国仁从马上掀了下去,就地给缚了。
窦线娘笑嘻嘻的回来,向着乞伏国仁道:“左贤王,本来我今天应该没有任何功劳的,没想到您不过眼,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功劳,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啊?”
乞伏国仁看着窦线娘,突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愚蠢的汉人,以为我们鲜卑人真的败了吗?我告诉你,我留在这里,就是一个饵,让你们来吞的,真正我的我鲜卑大军已经向着你们的代郡而去了,你们的代郡这会已经是一片火海,一座地狱了!”
窦线娘脸色大变,急声道:“快,快押着他去见杜凤扬将军!”
乞伏国仁有些愕然的道:“你们不是穆桂英的人马吗?怎么变成杜凤扬的人马了?”这些鲜卑人不知道杜凤扬在穆桂英之下,只以为是两个不同的统帅。
窦线娘听了乞伏国仁的话,先是一怔,随后摇头笑道:“我慌什么,不错,正向你说的,我们是穆帅的人马,你以为你们能从穆帅手里的占得便宜吗!”她话虽如此,但还是急匆匆的让人押着乞伏国仁,去见杜凤扬。
鲜卑大军当真就是把乞伏国仁一部给留出来,只是挟蒲头而雄的秃发乌孤并没有出喜卖乞伏国仁,必竟谁也没有想到,会有田豫这样的人物。
那秃发乌孤集合了和连兄长部落,拥和连兄长之子蒲头为大人,然后集右贤五庭一万精兵,大人直属,由蒲头的弟弟步度根率领的五千精骑,还有轲比能、扶罗韩、泄归泥、成律归四部集结了八万骑兵,自称十万,向着代郡而来,凭借着他们在幽州这些年游牧得来的经验,绕路而行,避开了穆桂英的人马,到了代郡城下。
可是让这些鲜卑人不可思想议的是,整个代郡严阵以待,城关闭锁,一幅早有准备样子,秃发乌孤皱紧了眉头,叫道:“怎地这里好像早有准备的样子?莫不是我们走漏了消息了?”
扶罗韩道:“这个不能,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左贤王了,谁也不可能说得出去啊。”
泄归泥冷笑道:“只怕就是左贤王把消息给漏出去了也不一定,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他就可以称大人了。”
秃发乌孤和乞伏国仁斗了几十年,实在不想信自己这个老对手会拿这种事来报复,沉思一会道:“我们不要管是谁把消息给走漏出去的,我们只管围城,以我们的人马,就是不能打阎柔一个措手不及,也能把这里拿下了!”
成律归是个小心的,道:“我们在这里轩围城,若是那穆桂英知道消息回来,里外夹攻,我们如何处之?”
秃发乌孤不由得皱起眉头,轲比能这会干咳一声,道:“右贤王,若是信得过我,我愿意率我家本部,就去拦截穆桂英。”
步度根年纪不大,但是他哥哥蒲头是个蠢得,统带不了一部落,所以平时都是由他率带部落里的人马,他与轲比能一向不和,这会冷笑道:“你?你以为你比那张郃、颜良如何?能拦得住穆桂英?”
轲比能平静的道:“就算我挡不住那穆桂英,但是我在那里,拦她一拦,你们也有时间跑啊,这样就不怕被他们内外夹攻了。”
几个都觉得轲比能这个办法不错,虽然这样一来,有可能导致轲比能一部的人马全部被歼,但是自来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这是轲比能自己提出来的,就是日后他后悔了,想指责都没有指责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