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众人纷纷不语。
谢恢看着白衣少女的背影,眼神有些不喜,他第一次见这么不知好歹的女子,白衣少女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狠狠的打着他脸。
白炎听到少女的话笑了笑,然后朝众人抱手道,“大家也看到了,是这个姑娘先提出来的,在下也不能不应战了,以免旁人说在下竟连一个柔弱的女子都怕。”
虽是表面和众人说,却暗暗告诉谢恢这件事已经不由得他插手了。
谢恢当然明白这点,要是强行插手当然可以,但是无疑是多此一举了,毕竟刚才他的言语所换来的东西已经非常明显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多管此事,因为不值得。
不过他何时曾被旁人威胁过?
即便他不插手,他的喜好焉需白炎来指手画脚?
白炎静静的看着墨绿衫男子的渐渐消失的背影,手指死死捏紧,刚才这个男子虽未再次言语,但却朝他看了一眼,那双墨黑眸子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是警告么,他默默想到。
或者说是一种威胁。
第二日。
练武场位于青无山的山腰右侧,面积约为数百万平方米,同时包括了数万个比武台,也是挽天宗弟子大比时的地方,而这数万个比武台都是数千年前所建,那时候的挽天宗正值鼎盛之期,号称有十万弟子,同时也是这朱雀域乃至四圣域的第一大门派,只不过这数百年逐渐没落,连这些比武台都显得有些空旷和多余,有些比武台甚至还刻画这方面的剑痕与刀痕。
而听闻一个外门弟子向内门弟子约生死战,若是平常这场生死战可能吸引不了什么人观看,不过当众多挽天宗弟子听闻这位外门弟子是一位拥有沉鱼落雁之容的姑娘后,倒是让不少人升起了蠢蠢欲动之心,毕竟在挽天宗以雄性生物居多的地方能够看到漂亮女弟子的风姿也是十分稀少的事,况且要是这位女弟子败了这些人中也不是没抱着英雄救美的心理,毕竟让一位本就为数不多的美人香消玉殒未免太过可惜。
所以这场生死战也聚集数百个挽天宗弟子前来观看,大部分都是男弟子,女弟子只有寥寥十余人。
可以说,这场生死战也是挽天宗最近除了宗门大比之外唯一的大事了。
只不过这件大事,吸引的人数虽然多,足足有数百人,但是来的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甚至核心弟子一个都未出现,亲传弟子更是如此,仿佛对于这两者而言去看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的比试实在有些有失身份。
而在众人包围的一处水泄不通的比武台上,白炎正抱着剑闭着眼静静等候着姬无道的到来,今日他特意穿了一身秋玉暗花的明黄锦袍,腰上绑着一条珍贵的镶墨金的玉带,头上的白色发带随风轻轻飘动,俨然一副浊世佳公子,蔚然而独立的姿态,倒是收获了台下一小部分少女的心神。
白炎嘴角悄然勾起,过了今日他便可以好好玩弄那个白衣少女了,至于昨日那个墨绿衫男人的警告,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先行品尝白衣少女后再将其送与那个人好了,他不相信那个男人会为一个女子而跟自己过不去,好歹自己也是白家的少主,相信在那人的家族眼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不过离午时还有三分钟的样子,白衣少女依旧是不见身影,倒是让前来围观的众人纷纷叹息。
“看来那个女子不会来了。”一人叹息道。
“凡是有点脑子的都应该知道怎么做,一个外门弟子来挑战内门弟子,还是生死战,傻子都知道怎么做,难道还过来自取其辱吗?”
“可惜了,本想看看这个外门的女弟子究竟有多好看,想不到原来也是个小女人啊。”一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