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悠反应,张三花颇有些气势汹汹地走了。等到了陈悠看不见的地方,张三花这才松了口气,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娇了,太阳晒一晒居然还脱皮。
那一边,陈悠被张三花丢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嘴翘的能挂油瓶,走了几步,狠狠踢了一脚放在地上的箱子。
军队里的士兵有专门的硬靴,但陈悠又没有军籍,就算有一时之间也没法给她找来合脚的硬靴。是以,她穿的是配合小厮打扮的软布鞋。此时含恨一踢,刚开始没什么,过了两息左右就觉得钻心得疼。
眼里立马含了两泡泪水,陈悠遏制住到了嘴边的痛呼,跳着到离她近的张三花的榻上坐下,脱下鞋看看脚怎么样了。
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红的厉害还有些肿,还好没破皮。
重新穿好鞋袜,看着这简陋的军帐空无一人,陈悠心里有气,突然仰面倒下,然后在张三花的被褥上打滚,把张三花的床榻弄得一团糟。
这么闹了一通,陈悠心里郁气散了些,脸上也红扑扑的,从张三花的榻上爬起来,看着被她弄乱的地方,哼了一声,转头准备走。
在原地顿了一会,陈悠慢慢回头,心里到底还是怕张三花看见了生气,又撅着嘴给她重新整理床铺。
在重新铺褥子的时候,陈悠摸到最里侧靠近脚的地方硬硬的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因为好奇,陈悠先是张望了一下门口确定没人,然后小心翼翼掀开了褥子。
只见在褥子底下,杂乱得散放了十来个西荒的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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