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后,韩非迫不及待的研究起手中的长剑来。
持剑作势挥舞起断尘剑法,金色的剑影闪动不停,足足舞剑小半个时辰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可惜此剑没有灵性,更无法御剑驱使。若是连剑都无法驱使,自然谈不上御剑之法。
按照韩非的设想,此剑的以及材质尽管坚不可摧,但可惜的是,斗法并不是如凡间武徒一般短兵相接。
韩非也尝试滴血认主,好与此剑建立心神联系,以求方便用真气控制它好做驱使。
可此剑偏偏如同死物,不仅真气控制不了它,滴下的鲜血也是完全没有被吸收。
此刻他心底不由想起先前那剑冢的守护者所说,可以持此剑到器具阁进行重炼,但能否恢复些许灵性依旧是两说。
若是连器具阁的炼器大师都无可奈何,那此剑除了剑身坚硬无匹之外,于修士便如鸡肋一般。临阵对敌还不如一柄黄品飞剑。
瞧着手里的天虹,韩非心底也不知是喜是忧,毕竟此剑当年可是神器一般,连身长千里的金龙都能斩,如今却沦落至此,不免令人唏嘘。
也难以相信,如此神器究竟是如何被毁至这般模样,连灵性都被彻底销毁。
想来,这天虹也有一段属于它自己的故事吧!
在小院内休息一天后,第二日清晨韩非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天虹剑去往器具阁。
华阳派做为道门正宗,底蕴深厚,山门内自成体系。不仅有专门负责炼制丹药的养心殿,更有炼制法器的器具阁。
这器具阁位于句曲山地底内,以借地火灵脉之力炼器。而通往器具阁的地方是一个深达百丈的幽深隧道,洞口处正有两名弟子看守。
韩非也不知晓规矩,也不请示直接便欲走进洞内,却被两名弟子拦住。
“不知这位师弟来此有何事?可持有长老令符?”看守弟子语气既不强势,也不显弱的问道。
韩非一脸蒙逼,他可不知道还要长老令符才可进入,回道:“这...在下来此是为了重炼一口灵剑,来得匆忙,未经事先请示长老,还请两位师兄行个方便。”
那看守弟子一听韩非未经禀告,还身穿外门弟子服饰,脸色有些不耐烦的道:“不行,必须要有长老令符才可进入,没有的话,就请回吧!”
韩非自然不想这般白跑一趟。可这看守弟子态度强硬,不好通融,自己肯定也不可能强闯进去,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外门请那殷长老授予令符。但心底却把这看守弟子骂上了千百遍。
器具阁在任何一个门派都是重中之重,看守严了点倒也说得过去。
韩非取来令符后,这看守弟子仔细检查无误,这才放心让他进去。
山洞内十分幽暗,空间极大,一道深不见底的石梯绵延向下,周围石壁上镶嵌了许多莹光石,勉强看得脚下的路。
韩非也不知走了多久,可越往下走,越绝闷热难耐,此刻往下看去,甚至能看到下方红通通的火光。
越发靠近底部,不仅燥热,还能听见一阵阵捶打之声。
韩非当即加快了脚步,当进入最底层时,眼前所见,竟是一片岩浆池,几座宫殿围绕在岩浆边缘建成。
偌大的岩浆池中,漂浮着过百把法器,样式各异,其中以飞剑居多。
宫殿前,正有数十名身穿火红道袍的人在驱使地火炼制法器。
当韩非来此后,其中一人当即发现了他,走上前来问询道:“这位师弟来此地可是要炼制法器?按照规矩,炼器的材料必须自备。”
此人生得牛高马大,三十来岁,面目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