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元丹,爬了起来。
所幸他们没有做绝,并未抢走她的财物。
今儿审讯她的是张明智,张明智一看她脚下虚浮,面容苍白地进来,忙摆出一副同情地神色,嘘寒问暖。
“姑娘这几日消瘦不少,恐怕是过得不太好罢!”
“呵!暗无天日的日子张管事去体验,自然就能知道能不能过得好了。”张维蓁一脸嘲讽地看着对方冷笑。
张明智听了,倒没生气,只立刻露出严肃的表情,做出一副要公事公办的表情。
“张清乾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我劝姑娘还是迅速认罪了好,免得多受无畏之苦,要知道咱刑事堂念姑娘也是一代优秀子弟,一开始就是留了手的,若是拖得久,我们失去了耐心,那可就不是这么客气的待遇。”
“说吧,张清柔,张镇云他们给了你们多少利益!让你们这么陷害我。”张维蓁旧话重提,这几天她就一直在反复问对方这个问题。
“胡说,我张家的刑务堂公正严明,岂容你玷污,张清柔,张东湖,张镇云三人皆指你杀害张清乾,你作何狡辩,有谁为你作证,事发那段你跑去了哪里。”张明智一拍桌面腾地站起,凶气必露,炼气七层大圆满的修为顷刻乍泄,把张维蓁袭飞出去,摔在墙上,扑通一声掉在刺骨冰凉的地面。
张维蓁抹开嘴角的血迹,捂着剧痛撕裂的胸口,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对方,眼睛毫无惧色。
“我说过了我出去遇到了一只绿铁花斑蛇,独自战斗了许久时间,哪会有时间去杀张清乾。”
“可是张镇云说他和张清乾本来在与一只野兽战斗,落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你赶来了,把张清乾杀了,拿走了他的乾坤袋。”张明智义正言辞。
经过这几天的洗礼,张维蓁如今已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闻言只是咧嘴一笑,用嘲讽地语气淡淡地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张镇云是谁的儿子,能攀了这天去,约莫离不了老太爷,你们如此加罪于我是看我为孤女好欺负吧,总有天我会叫你们好看的。”
“哼,姑娘还是惦记着自个的前途吧!你这案子也快结了,大老爷心慈,估摸着你年纪小,又是乞儿出生,不免见识短浅,经不住诱惑也是常有的事情,便打算免你一命,废去修为,送去常乐坊。”张明智看她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不禁把之前说好的处判给脱口而出。
张维蓁闻言一阵恶心,这废去功法本就已经灭顶之灾,还得去做那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嘴红唇万人尝的青楼女子,那不是比死还叫人凄惨,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仁慈,所谓的明智,她好想撕了这群人。
“呵呵,你们真是好大本事,一条人命竟如此草草了事。”
“怪只怪你百口莫辨,你若是也有证人也不会如此,老太爷已经说过了,不管天资实力如何,只要心怀不轨,都要严办!你别做那逃脱的美梦了。”张明智慈眉善目,仿佛说的是什慈祥的好话。
“没有证据,仅凭个人的指证!”张维蓁冷冷一笑,目光鄙夷地看向对方。
张明智被她看得窝火,指着心虚,转头目光示意身旁守卫,要给她个好看。
守卫这种事情恐怕没少干,心领神会地撩着膀子就上前去一把按住张维蓁,另一个守卫紧跟着上前去就给了她左右两脸刮子,这些人虽都是低阶修士,与凡人无异,可毕竟成年男子,张维蓁又深受重伤,立刻就被打得眼冒金星,呕出鲜血,半死不活。
守卫一放下她,她便不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呵!这么不禁打,还敢嘴硬气傲,找死,把人给我关起来。”张明智嗤笑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