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衣袖,转身背对李月枝,一时意气风发,语气间都是运筹帷幄。
“不错,不过小计而已,不然你我都是炼气二层,得打到什么时候,修仙路!还是稳妥些好。”
“老先生你不是要仙薄吗?靠近些,我拿给你,只求你得到过后能放我一马。”李月枝仰头绝望,闭眼悲戚了一会,似乎在天人交战,良久方才轻轻地说。
“可以,只要你把仙薄,我允你苟延残喘。”张得宗喜不自胜,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
李月枝突然脱衣解带起来,她一脸通红地轻轻扯开外衣领子,眉眼冲张得宗抛了一个娇羞,含羞带愤,好不诱人,低声羞涩道 :
“先生近前来罢,这仙薄绣在我身上。”
张得宗身不老心也不老,只是个平凡的好色男人,李月枝又毫无反抗之力,如此这般暗示,当即就看绿了眼,猴急地扑上去,摸着人就是一顿狼啃,全没了前一刻的威风。
“啊!你这贱人,找死!”
突地,张得宗暴喝一声,竟是一把把前一刻还浓情蜜意的美人给击飞出去,衣不蔽体的李月枝就地一滚,又吐了一口鲜血,只嘴角的这抹血迹竟是悬着份得逞的笑容。
正准备出去阻止族老不耻行为的张维蓁一看,张得宗胸口赫然插着一支银钗。
自觉得手的张得宗一个大意不曾防备,竟被到手美人给蛰了,正中左胸,血迹迅速蔓延,毒性瞬间汹开。
张维蓁看了,哪还顾得上什么,连忙地跑上前去,就想帮族老一把。
她一出来,李月枝便狠狠地吐了一口血痰,挑了挑眉,露出赤裸裸的杀意。
“族老你 . 怎么样啊!你可得挺 ... 住啊。”张维蓁围着身体已经颤抖抽搐的张得宗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哼,雕虫小技,我好着呢,小兔崽子一边去,当心踢坏你的脑袋。”张得宗一把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丝,拨掉银钗扔在脚边,强硬地看了一眼张维蓁,示意她速速退开。
李月枝听了,勾起一抹好看得近乎妖孽的笑来,她艰难地努力站起,抚着胸口,咳了一连串,看着张维蓁就像在看一顿美餐。
“本来你要是不出来,可能还可以保得一命,可你偏要自己活腻歪,出来送死,你爹是这样傻,你也是这样傻,真是一帮蠢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张维蓁最听不得李氏这样庸俗的女人鄙夷自己心中最伟大的父亲,闻言连害怕都忘了,梗着脖子就反驳。
李月枝却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不禁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缓过来,恶毒地恨恨看她。
“我就看不起他,他就是一个卑鄙的蠢货,到死我都看他不起。”
张维蓁红了眼,即为这女人的厚颜无耻所气,也为父亲的心血努力被人所轻易抛却而心疼。
父亲为这个家这个女人的拼劳在当事人看来居然是这样的不堪,她死死地瞪着这个蛇蝎心肠,凉心冷肺的女人,眼底都是控诉,不由骂她。
“你这女人毫无廉耻,毫无良心,爹爹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多么努力,而你呢,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说出这样的话。”
“你知道什么,你又看得到什么,你不过无知小儿,你可知道你娘是谁,你爹又是怎么要抛弃你娘俩的,要我和你细说吗。就因为怕你奶奶发现,你爹就抛弃了你娘,把一个刚刚给自己生下女儿的女人扔在秦州,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娶了我,而我却是婚后才从恶婆婆口里得知自己丈夫有过这样的精彩过往。”李月枝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越说脸上的笑越灿烂,一步步走近,似乎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