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枪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大将,今天你拿着这杆枪,去把费听裕羌结果了。”宗寄白在手中颠了颠种浤的枪,道了声“好枪”,不过又抛了回来。种浤接过了枪满脸疑问,宗寄白道:“好枪还得配大将,兄弟拿着这杆枪多杀几个敌人就好,至于那费听裕羌,我自有办法料理。”说着,从腰间取出费听裕羌射死宋军少年的箭,继续道:“费听这厮,我必要他血债血偿。”
城门还没开的时候,宗寄白骑在马上,又回想起自己昨夜背着小玉回客栈的时候,小玉趴在背上的呢喃细语:“宗大哥,从那日早晨,你和韩家大哥说在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那么大本事,见过那么多世面,就像是小时候娘亲给我讲的天神的故事里的天神一样,后来咱们一起待得久了,就觉得要是能一直就这样生活下去多好,你和韩家大哥每日里打打闹闹,我就在一旁看着你们。”
这时,就听见城楼上“咚——咚——”鼓声响起,一声急似一声,韩世忠在马上也拿着一杆凤嘴刀,坐在马上的身子不住地向前探,只等着城门一开,就冲杀出去。三人身后的一百余名骑兵,看上去都盔甲鲜明,坐在马上一副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宗寄白本来对出城进攻的行动并没有报很大希望,只是仗着一腔热血冲上了脑袋,一时间只想冲出城去杀个痛快,可是看到身后这些宋军骑兵的时候,心里也就跟着有了底气,就看着城门间缝隙越来越大,两扇城门缓缓拉开。
蓦地,种浤在马上大喊一声:“兄弟们,杀!”韩世忠也跟着大喊,刀拖在地上,只是拽着刀攥,宗寄白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招式,按下好奇心,只等他杀进西夏军中见识一番。
宗寄白三人率先杀出城去,迎面就是西夏人的攻城车,这些西夏军见宋军莫名其妙开了城门,从一开始的惊讶瞬间就变成了喜悦,这敞开的城门之后就是无数的金银财宝,美女娇儿,好像有无形的手拉着西夏军的衣领向前走,几个西夏军离了攻城车,赤手空拳就向着城里走,哪知迎接自己的不是温香软玉的怀抱,而是一把冰冷冷的大刀,那几个西夏军还在做白日美梦的时候,脑袋就搬了家,走在最前面的西夏人,脸上还挂着笑。
韩世忠一见了血,立马兴奋起来,坐在马上哇哇直叫:“哈哈哈,你韩世忠爷爷刀来了!”种浤也是一马当先,手中钢枪连刺,戳倒了四五个西夏军,他两个人就把城门附近的西夏军杀了一大半,城内姚平仲的接应宋军乘乱竟然把西夏军的攻城车都推进了城中。
城门口没了阻碍,城内宋军骑兵一齐杀出来,已饿虎扑食之势冲进了西夏的步兵阵中。宗寄白向前冲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见一起出城的还有十几匹马,马上坐着些百姓打扮的人,等他要仔细确认的时候,已经冲进了西夏军中,只能专心应敌。
一百五十名宋军骑兵有七八十名左右集结在中央,其余少则五六骑,多则八九骑,组作小方阵,按阶梯排列护在两翼,整个宋军骑兵队呈三角形分布,主队前端宗寄白三人作为箭头,宗寄白手里没有兵器,在马上根本伤不到人,韩世忠和种浤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护在中间。
西夏军初期被宋军冲击一波,慌乱不已,但只是见只有一百余人,也都慢慢放下心来,费听裕羌在中军挥了挥手,阵中吊斗中令旗兵红旗向东挥了三下,蓝旗向西挥了一下,一声低沉的号角传来,西夏军步兵皆向左右给宋军骑兵让开了路,而就在宋军如入无人之境时候,号角声突转凌厉高亢,西夏战鼓不绝。
宗寄白被韩世忠二人护在中间,有时间观察周围,他见西夏兵退在左右后,并没有溃败,而更像是给宋军人工造出一条通道,好省的宋军在阵中胡乱冲杀,一念及此,他大呼道:“韩大哥,是不是圈套!可要小心!”韩世忠没上过战阵,早已经杀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