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等怕的不是她本身的修为,而是其宗门的势力啊!要知道,囚水宗可是个大宗,外面还有那个秋葵长老在等着,若是抢了他们宝贝,不是找死么?”那络腮胡却是神色惊恐,显得极为惧怕。
“对对对,最关键的是,囚水宗的弟子均为女弟子,虽然是小宗,但是能量极大啊,实在不宜得罪!”那红袍骚包的男修士点头,深以为然。
“兄台,此话怎讲?”有一微胖的男子在旁听他们说话,好奇的询问。
“哥哥哎,难道你不明白?宁惹剑狂,不沾囚水!”尖嘴猴腮之人摇晃着头念出这句话。
“哎,你来说说,这是什么意思?”那微胖之人自然是不甚明白到底是何意思,追问道。
“这锻剑宗的剑狂,是个战斗狂人,只要见到境界相当的,就想与人一战,不战个天荒地老遍体鳞伤誓不罢休,更为恐怖的是,剑狂其人虽然是停留在筑基初期巅峰,但是实力确实超绝,就算是许多筑基中期巅峰的人,都不敢说自己能胜过他!”那尖嘴猴腮之人一脸敬佩之色。
“嘶——”那人猛吸一口冷气说道:“此话当真?”
“自然!”那骚包的红袍男子笃定得说道:“所以,剑狂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很多人见到他都不敢招惹,因为实力太过可怕,不小心就是筋断骨折!”
“那你们为何说,宁惹剑狂,不沾囚水呢?我看刚才这红袍的兄弟,不是也在这囚水宗女弟子面前那个啥么?为啥他不怕?”这胖子有些好奇得问道。
“唉,看来兄弟你是很少出来走动啊!”那红袍男子说道:“我这只是讨好这些女弟子,跟她们打好关系,自然没事。但是要是抢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对对,我们这不叫招惹,这叫拉关系,要是真招惹到了,哭都来不及!”那络腮胡男子点头赞同。
“此话怎讲?”那胖子十分好奇。这些女弟子修为不高,看上去也不像是凶神恶煞之辈啊?怎么他们一个个说的如同洪水猛兽一般?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骚包的红袍男子说道:“你要知道,剑狂再厉害,只是一个人,你惹到了他,他就算追杀你,个人的能力也是有限。但是若是惹到了囚水宗,啧啧,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胖子奇道:“为何?”
“你要知道,囚水宗每年都会招亲一次,出嫁一名女弟子,从不例外。”那红袍男子说道。
“恩,这事我倒是有听说,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那胖子却是不解。
“你还不明白么?唉!罢罢罢,我给你说说!”那红袍男子摇头惋惜,旋即又解释起来:“这些女弟子入门之时,都发下道誓,此生永不背叛师门。但是她们又会嫁出去,那么这些女弟子即便嫁出去了,已然属于囚水宗,可以修习囚水宗的功法,如此一来,这囚水宗,就等于说是有了遍地的门人。”
“对对对!最恐怖的是,每年的招亲,除非是两情相悦,否则若无意外,都是那些修为高的人抢去做道侣。啧啧!这么多年下来,这囚水宗的女婿可以说是遍天下啊!这是何等庞大的势力!如果宗门有事,随便掌门一句话,那么门内那些弟子随便在自己丈夫耳边吹吹枕头风,啧啧……”络腮胡在一旁接道。
“嘶——”那胖子并非蠢人,大家这么一说,他还哪里不明白,若是今日有人抢走了囚水宗的宝贝,那么这人算是闻名天下了,囚水宗只要随意发出一道封令,就可以让这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是啊,当年有一个来自中等家族的贵公子,因为在囚水宗门前调戏了一个女弟子,被当时的一个长老一怒之下,下了一道封令。结果不过半年,那家族就在赵国销声匿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