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的黄蜂亦自凛然心惊,持镜吏一事,在场的拢共就持镜吏、马面和它三者,持镜吏断然是没有拦腰将自己斩开两截的道理的,如今秦广王说未必是马面所为,岂非是将矛头指向了它——何况此事的的确确就是它做的。做贼心虚之下,黄蜂刚想开口矫饰,却瞧见立于秦广王背后与它正面相对的鸟嘴朝它恶狠狠地一瞪,不得已将到了嘴边的一句话生生止住,暗自惶惶不安。
就在这一阵,五官王认为还是不要接秦广王话柄来得好,转念一想,又要将矛头转回马面,义正辞严道:‘蹊跷归蹊跷,这却不能掩盖马面之后犯下的种种恶行!本王——’殊不知它话未说完,一旁的秦广王却冷不丁地哼出一声,直吹得唇上白须不住晃动,旋即张嘴发一声喝道:
‘马面!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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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