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逼急了,大不了找雇佣术者来抢,事后自己胡乱编个理由说中途拦截了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所以最坏的情况,是太丰将手环主动交出去好明哲保身?”
马小玲嘴角歪了歪,苦笑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这么烦了。”
“哈?”
“把手环交出去,遇见下一拨人又打不过时怎么办?你说交出去了就是交出去了吗?到时只会落得进退失据的尴尬地步——小丰不仅不能把手环交出去,而且要死死守住。最坏的情况,就是我带着小丰躲回家里寻求庇护了,不过要是真的这样。。”
“恐怕你得跟我们同行了。”马小玲难得地露出愧疚的模样,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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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轻人,就是你指名要见我?”
“正是晚辈,见过白先生。”
“我看看。”白闻钟端详着来人的模样,又拿起他的身份证仔仔细细地做着比对,再看了看那人的相关资料,呵呵笑了出声,说道:“庄小兄,你的真人和照片,差的有点距离啊。老夫老眼昏花,一时都认不出来了~呵呵。”
“晚辈贪慕虚荣,稍微动过些手术罢了,证件照片没有及时更新,前辈莫要见怪。”
“唉!”听庄邪这般说辞,白闻钟不禁眉头一紧,倚老卖老起来:“年轻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因虚荣而擅自更动呢?实在不妥、不妥。”
“前辈教训得是。”庄邪向踞坐于一方蒲团之上的白闻钟毕恭毕敬地一揖,又道:“晚辈今日冒昧来访,却也是来向前辈讨个说法。”
“哦?”白闻钟好整以暇地一撇白须,笑道:“老夫不记得有做过什么对不得你的事啊,庄小兄。”
庄邪又是一揖,并不开门见山,先自明身份道:“早前,晚辈参加了由前辈主事举办的桂城争霸赛,并侥幸进了决赛。”
“哦!庄邪!庄邪!老夫说这名字!分明就是决赛的选手之一嘛!你瞧瞧,老头子的记性就是不好,竟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你这么一名种子选手来了。那么,庄选手你特意上门是讨个什么说法——难不成是嫌那十万元资金少了?”
庄邪见入门良久,白闻钟满脸堆笑,却至今仍不示意自己坐下,就这么让他干站着躬身说话,心中好笑:这老头好不客气,仰视自己,却无形中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就不知道待会听了自己的话,还能不能这么倨傲。拱手又说:“晚辈虽然不如钟家富贵,但尚有薄产——恕晚辈直言唐突,我此行上门,只是想问问白先生,缘何要在决赛规则中暗设机锋,惹得一众选手相互厮杀起来?晚辈想问问,先生你要找的到底是护院,还是杀手。”
白闻钟见庄邪对自己耍的手段如此直言不讳,心中也是奇怪,这小子看起来阴阳怪气,竟然是这么一副直脾气?笑说:“哦?有这事?老夫可没有设什么机锋啊,倒是这相互厮杀是怎么回事?”
“哼。”庄邪冷哼一声,往白闻钟面前亮出五张照片,白闻钟一一接过,细细端详一阵,故作惊愕道:“这,这?这分明是死尸的照片啊!庄小兄你这是?”
“这五个都是昨晚夜袭我的术者,如无意外,应该都是争霸赛的落选参赛者。”
“庄小兄何以如此肯定?”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我交出决赛的手环。”
白闻钟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往地上“哆哆”敲了几下,不消片刻,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白闻钟唤声“请进”,来人推门而入——正是李科。
“李组长,这里有几张照片,请你取走,好好核实一下是不是登记在案的参赛选手。”
“是,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