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高人,就为了让那些赛前乱晃的傻x够时间赶回家等快递,竟然提前五天公布这么一个赛制,不等于让我们这些有人力物力的提早开赛吗?不是你丫的说不能太显眼,我铁定让手下在五天里疯狂搜刮,抓够本了也不停,看那些散兵游勇正式开赛之后抓个屁!”
“对啊。”庄邪歪着头,说:“连你都想得到,那个所谓高人怎么会想不到。就算是江湖骗子,但能骗到钟天熙,也该有这种心眼才是。”
庄邪沉吟着,心不在焉地快速翻完手头的资料,放下,下巴微抬看向天花板,修长的食指有节奏地敲着膝盖,思索一阵,笑说:“小逸,通知那些正在赶回来的手下不用太着急,还有,让今明两日就能达到的队伍不要急着往你我的存储器里进鬼——让他们慢慢来,分批将抓来的鬼输入,到14日才完成。”
“擦?!”
李小逸愤愤地一踢桌面,骂道:“你丫的之前要快,现在要慢?!你知不知道那些鬼都不是善茬,里面一小半,中等的法器也就能镇住个几天。现在一拖,不仅会碎很多法器,还要再费很多人力去重新镇压那些鬼,你丫的以为这是去麦当劳多要一包番茄酱一样容易的事?!”
“中等法器碎了,就买新的嘛。至于人工,多给点奖金给点加班费,事后给他们补休一段时间安抚安抚他们就好了。这些钱,我们还花得起。”
“你丫的说的就容易!这些破事还不是老娘去做?!”
李小逸愤而抄起庄邪的空茶杯就往他甩去,庄邪脸上笑容不改,轻易地抬手接住了自己价值不菲的精致杯子,好言抚慰了李小逸几句,并连连承诺会给她一大笔辛苦费。
见李小逸虽然仍对他不理不睬,但因为辛苦费的位数显然脸色好转,庄邪耸了耸肩,去到客厅旁的吧台帮她倒了满满一杯可乐,端到了她的跟前,笑说:
“你要体谅体谅我,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那些故作愚笨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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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我还是不明白您这么安排的用意。”
钟鸣鼎言毕,马二进三,抵在一卒之后,隐现进攻之势。
白先生拈须微笑,问:“鸣鼎你指的是,我特地提早五天公布赛制一事?”
白闻钟落子,兵3进1,截住马的去势。
“先生既提早公布赛事,又派出大量人手监察这几日选手的抓鬼情况——如若先生本来是为了给离开住地的选手回家的时间,通知一声即可,何必顺带公布比赛细则呢?不必要地造成了部分人能够钻空子提前开始抓鬼的局面,事后又派出大量人手希望抑制。前后矛盾,学生实在不懂白先生意欲何为。”
钟鸣鼎,车一平二。
“呵呵。鸣鼎啊,你知道草原的人是怎么下套捕狼的吗?”
白闻钟,车9平8。
钟鸣鼎摇了摇头,马八进九。
“狼很狡猾,它们能闻出金属的气味,能从唾手可得的肥肉中的一丝古怪察觉到异样,所以要下捕兽夹夹狼,一定要布下幌子,布下一个于情于理的破绽。”
白闻钟,马2进3。
“破绽?”钟鸣鼎纵观棋盘,略一沉吟,下了一着炮八平六,连通首着的炮二平五,形成五六炮对屏风马先进3卒的气势,一时占了主动。
白先生“哦”出一声,语气中尽是欣赏,旋即接了个炮8进2,试图钳制钟鸣鼎的攻势。
“有经验的牧羊人下夹之前,会将夹子在马粪之中浸透,用浓厚的马粪味,盖住它原本的金属味,将这个处理过的夹子下到一匹胃肠露出的肥美死羊或者死马旁边之后,还要细细撒上一阵马粪的粉末,好将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