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从吕小呆背后传来。
她扭头犹豫道：“轲廉哥……”
是牛轲廉！不能给他发动请求术的机会！
马笠动了。他直接将定身术丢在吕小呆身上，然后绕过她，想对她身后的牛轲廉出手。
“在我和妻子告别前，请不要攻击我们。”牛轲廉的请求术还是发动了。
马笠看到近乎透明的人影，跪在一半剑身没入地面的AL之剑旁。而AL之剑左半边似乎穿过了一个躺在地上的透明人影。
“……”中了请求术的马笠无法做出攻击动作，只能边退边等待请求术失效。在后退的时候，却一不留神撞在什么东西上。
低头一看才发现脚旁出现了两盆万年青，只是万年青的叶片已经枯萎。
这东西不能留！
马笠直接用赤脚踩碎了花盆，又用脚将枯萎的叶片全部碾成粉末。
当他抬头时，牛轲廉和叶涵的隐身效果已经消失。
牛轲廉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叶涵毫无血色的脸，默默注视着她的双眸。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牛轲廉带着微笑，“那时候，我还在食盐大学的小吃街卖锅盔。有一天，你抢了我的摊位，在表演武术。”
“我就是个卖艺的。”叶涵嘴角微微上翘，虚弱道：“那里又没写你的名字。你还想抢回去，却被我打跑了。”
牛轲廉哽咽了下，嘴角有些颤抖，但还是保住了微笑：“是啊。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挺女人的。居然你下手又重，又野蛮。”
“那你……咳咳。”叶函咳出一口血，糊住了鼻子，牛轲廉用手帮她轻轻擦掉。“我……好后悔。”眼泪从叶函的眼角留到
“亲爱的，我原本想在任务结束后，和你回老家风风光光办一场婚礼。”
“不……有你……在”叶涵艰难地说着话，“就够了。”
她粉色的衣服已经被干涸的血迹染成了暗红色，其身体被AL之剑砸成了两截，腹部紧紧贴在冰冷宽大的剑身。
之前，马笠出于求生本能想要除掉银皇后的人，后来又被吕小呆的杀手双标逻辑刺激得火冒三丈。让他处于极度愤怒，恨不得将牛轲廉和叶涵碎尸万段。
可在牛轲廉请求术影响下，以及发现叶涵被自己大剑分成两截后，满腔怒火却被负罪感压制住。
我真的杀死她了吗？
马笠感觉自己的精神有点恍惚。
一个多月前，自己只不过是应届毕业生。等着自己的将是普普通通的职场生活。
可现在……
他抬起双手，看着没有皮肤遮掩的双手，充满只有肌肉血色的双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