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隽,问道:“阮秀士,你是侠王宗的人,又身怀武林盟主号令,你拿个主意?”
阮隽呵呵一笑,连忙站起来欠身道:“殷首座何必折煞我呢!你们五大门派同气连枝,彼此之间相互皆有默契,你们随意定夺便是,什么武林盟主号令,都是虚的!我也只不过是借着侠王宗的名义在此旁听便是,不敢轻易定夺,若是说的错了,将来出了岔子我可担待不起!担待不起啊!”这最后一句“担待不起”声音抬高了一倍,显然是说给聂承听的,言语之中充满了讥讽之意!
而聂承也只是冷冷一笑,不作回答。
殷怀义望着阮隽身旁的凤司琴,这凤司琴与聂承有婚约,殷怀义显然是知道的,殷怀义只是看她一眼,呵呵的笑了:“云端宗护旗使自然是不必再问了,万剑谷与云端宗向来交好,此刻只怕也与万剑谷一般想法了!——那,聂少主!五大门派都不说出自己的看法,皆由我来定夺是与不是?聂少主,我有一事不解,你向来如同闲云野鹤一般,万剑谷分内的事都不管不顾,如何对这个桓轻烟的事如此奔走,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也有奇货可居之心?万剑谷却有逐鹿中原武林之意了?”
聂承面有不悦神色,轻声说道:“殷首座,坊间有歌谣说咱们五大门派是‘五岳难相望,楚汉不相容’!今日一见各自皆是心怀鬼胎,也罢,既然殷首座不肯给我这个面子,这南派北派只怕早晚要有一战了!”说着,聂承猛拍桌案,起身向着殿上众位一拱手,转身意欲离去。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云起见聂承愤而离去,连忙追上前来,拉着聂承,说道:“你又何必动怒!五大门派同气连枝,若是因为这件事恼了,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也听明白他们的话中之意,他们要想和你撕破脸皮只怕也不会让你走的!”
聂承听到云起这般说辞,也不多言。而那几人面上却有些不快神色。
渡泓大师听到此处,也连忙说道:“云起女施主!你这可就说的偏颇了!咱们五大门派相安无事多年,总不能因为这件小事便就伤了各派的和气,,你这般,倒显得咱们无容人之量,不是让我们这几位难堪嘛!”
云起回头看着身后的这几位端坐在座位上的各大门派的高人,继而目光注视着渡泓大师,心中想着那日渡泓大师保下了桓轻羽,却还是让她遭受到如此伤害,不由得摇头叹道:“你们到怕难堪了!渡泓大师,那日你可是当着天下众英雄的面保下了轻羽,如今呢?轻羽被娲皇殿草鬼女的摄魂蛊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了!您是一代高僧,还有什么话要说?”
云起之言说的渡泓大师面上火辣,渡泓大师得知到桓轻羽被草鬼女的摄魂蛊折磨之事,也是惊诧之极。此刻云起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如此数落自己,一时间也是羞愧难当,低头沉吟几声,继而说道:“云起姑娘,贫僧没能保护好桓施主实在是愧对太多的人,唉……”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渡泓大师这话说的很是勉强,看着他满面萧然,面色煞白,云起知道这段时日他为自己疗伤也确实耗费太多内力,一时间无法兼顾地牢的桓轻羽也是有的,却也不忍心责怪于渡泓大师,倒是正位上端坐的殷怀义却如此心安理得,人是在将军殿出事的,他如何还能逃脱得了干系?
云起所知道的殷怀义乃是一个极为严厉一丝不苟的人,此刻看起来好像是缚手缚脚一般,将军殿北派称雄,如何此刻变成这样,云起看起来尤为不解,继而看着阮隽春风得意的样子,也想到了一二。在场各大门派一个个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原来都是在等着将军殿与南江盟就此闹出事端,他们也好浑水摸鱼!
如云起所想,殷怀义初才继任将军殿首座,立根未稳,实在不能与南江盟决裂!可侠王宗的阮隽紧紧相逼,他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