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的云起听他们的说话,不禁摇头一叹道:“却不知道这两人是要害谁啊?”
草鬼女说道:“四太保,她跟丁甲不同,丁甲的身份不过是个孤儿,而她……她……我得罪不起啊!”
“丁甲是个孤儿?谁告诉你的?”阮隽冷冷一笑,“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吧,丁甲是东方鸣与桓轻烟所生的孽种!”
草鬼女面露惊恐的神情,满面不可思议。假山后的云起与孟轩亦是面面相觑惊诧不已。
阮隽嘿嘿笑道:“不必如此惊讶,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娲皇殿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得罪了神剑门与南江盟了,今天就再得罪一次南江盟也算不了什么!”
阮隽的话孟轩细细品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孟轩思量一下,猛然想到他们二人所说的好像是给桓轻羽种下了摄魂蛊,心中震惊口中问道:“他们的意思好像是给轻羽种下了摄魂蛊?”
云起也听出了阮隽的意思,也是震惊至极,她默默点了点头。
孟轩如何不着恼,正欲冲出假山要与阮隽和草鬼女理论。云起连忙拉住孟轩,口中轻声说道:“你这会儿出去做什么?我此刻身子未愈,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他们杀人灭口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轩道:“难道说就任由他们加害于轻羽吗?”
“我又不是说不救轻羽,只是这样闯出去于事无补啊!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送我回房,我们从长计议!”云起说道。
孟轩搀扶着云起悄悄地退出去,从长廊之处回到房间。
孟轩到了云起的房间,怒不可遏,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吃了一口茶,之后重重的将茶盏摔在桌子上。
云起叹道:“这不是阮隽与草鬼女,你摔也没用!”
孟轩回头看着云起,说道:“今早我见到渡泓大师,他分明说轻羽在牢中一切安好,还在牢里熟睡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云起思量了一下,说道:“渡泓大师道行高深,是个得道的高僧,应该不会打诳语的,这里面应该有些误会吧,毕竟他们方才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在轻羽身上种下了摄魂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