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当时主动搀扶着北堂玉琪离开前厅,往后院而去。
这一路,云起却像是哑了言一般一句话不说,倒是北堂玉琪开口说话了:“倒不曾想,云起姑娘居然也是河洛的一份子啊!”
云起哼的一声微然一笑,不作回答。
北堂玉琪说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这谭家庄上的人是你的亲人么?”
云起回头看着身旁的孟轩一眼,低首轻声道:“不管怎样,哪天看到邢伯我得亲自问问他!”
“你这多疑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这一家人极有可能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是如此不相信,岂不是让他们寒心?你的家事,还有那信物他们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你怎么就能不信呢?”北堂玉琪正色道。
云起摇头说道:“非我多疑,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诡异!我总觉得事情背后有人驱使着我,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北堂玉琪眉头紧锁,问道:“我觉得挺好的啊!又是谁告诉你的?”
云起面色冰冷,冷冷地说道:“我这条命告诉我的!”
一旁的孟轩却想着如何劝云起,不曾想云起居然薄凉到了如此境地,莫说谭家庄上的人,就连自己听到她这番话都是心底一凉,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