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连忙接口道:“这不关五哥的事,人是我杀的!和五哥没关系!”
俞莲舟见此叹了一口气道:“我自然知道这不可能是五弟所为,但是少林寺也为此三上武当山来理论但是没有证据确凿,师傅自然也不可能任由为之,但五弟突然失踪,武林中尽皆知闻,这回事就此没了对证。我们说少林派害了三哥,少林派说五弟杀了他们数十条人命。好在少林寺掌门住持空闻大师老成持重,尊敬恩师,竭力约束门下弟子,不许擅自生事,十年来才没酿成大祸。”
殷素素道:“都怪我年轻时作事不知轻重好歹,现在我也好生后悔。但人也杀了,咱们给他来个死赖到底,决不认帐便了。”
俞莲舟诧异了一下后笑道:“殷姑娘可真是妙人妙语,恩师也是这般说的,毕竟谁也没有证据,单凭口说自然是不可能论出是非对错。”
俞莲舟倒是没有对殷素素的性格有什么奇怪的,要知道他们的恩师也不是什么老顽固,他们耳渲目染之下,虽然在某些方面很执着,但是却不似原著那般,毕竟改变了很多...
其实殷素素自己都觉得奇怪,她自己觉得自己的种种行为之下这位俞二哥都应该对自己有所成见才对...但是却没有,听起与其来看,好像还是因为张三丰的缘故。
虽然俞莲舟外刚内热,在武当七侠之中最是不苟言笑,几个小师弟对他甚是敬畏,比怕大师兄宋远桥还厉害得多。其实他于师兄弟上情谊极重。
之后的一些话题殷素素自觉还是不便在此,便带着张无忌去看船去了。
张翠山也将这些年所发生给的种种事情都告诉给了俞莲舟。
而俞莲舟也说来着十年之间所发生给的时间,尤其是天鹰教的事情,天鹰教的殷天正一人顶下了十年之中很多门派的发难,本事顶不住的时候,在战局之时出现了一些人自称是东海龙宫之人,击退了来犯之刃,只不过双方都留有余地,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但是大大小小的明争暗斗还是不少的...
张翠山闻言心中自是难安,毕竟江湖之上如此之多的人因他们夫妇义兄而死,这如何能让其心安?
俞莲舟拍了拍张翠山的肩膀道:“你也不要过多的自责了,你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你回来了,以后我们武当七侠的名声也能回来了,这些年来他们都称呼我们为武当五侠...我们一会就回去见师父吧,师父他老人家也想念你的紧,要不是他老人家一直认为你没有死,没有让我们放弃,恐怕我们...”
海舟南行十数日,到了长江口上,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上。张翠山夫妇换下了褴褛的皮毛衣衫,两人宛似瑶台双璧,风采不减当年。无忌穿上了新衫新裤,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两根小辫子,甚是活泼可爱。
俞莲舟潜心武学,无妻无子,对无忌十分喜爱,只是他生性严峻,沉默寡言,神色间却是冷冷的。无忌心知这位冷口冷面的师伯其实待己极好,一有空闲,便缠着师伯问东问西。他生于荒岛,陆地上的事物甚么也没见过,因之看来事事透着新鲜。俞莲舟竟是不感厌烦,常常抱着他坐在船头,观看江上风景。无忌问上十句八句,他便短短的回答一句。这一日江船到了anhui铜.陵的铜官山脚下,天色向晚,江船泊在一个小市镇旁。船家上岸去买肉沽酒。张翠山夫妇和俞莲舟在舱中煮茶闲谈。
张无忌独自一人在船头玩耍而码头之上有一人好似乞丐的老者在玩弄着蛇,但是除此之外在暗处还有不少双的眼睛在盯着张无忌。
因为此时或者在场的人都接到了一个任务,有的是保护张无忌,有的是杀了张无忌,两个任务的奖励自然是不同的,但是也都差不多,但是总的来说杀了张无忌得到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