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弟弟一般,如何是什么无名小辈?”
江茵笑道:“都嫁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孩子气。我说的是出身……”话没说完,房门便被扯开,走进一个少女,她道:“出身怎么了?不过是蒙受先人之荫蔽,得了此时,咱们是站在了先人的肩膀上,无玉虽然没出身,但是他未必不能做一个后人的先人,有自己一番大成就!”
这少女身着浅黄色的收腰裙,盈盈一握,两袖宽长,垂于腰间,青丝两鬓垂下,上面挽了个花结,很是典雅。再细细看这容颜,淡淡着妆,却有着一股鲜美之感,眉心一点从不褪色的朱砂,眉眼如柳脸如莲,倾城玉面比花艳。
“小玫。”无玉一见,心神震荡,喊了出来,这少女不是司空玫又是谁?她一把抱住无玉,轻声在他耳边道:“无玉,我好想你啊。”无玉笑着瞧了江茵和无雪一眼,她们也在笑,心中一直以来的缺憾仿佛被填补上了,呢喃道:“我也想你。”
她‘嘤咛’道:“你有多想?但绝对没有我想你想得多。”
无玉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大声道:“我想你想的快死了,白天在想,晚上也在想,我想你想的病入膏肓,想你想的天荒地老,。”司空玫听他这么一番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红了脸道:“你怎么一下子说话这么甜了?”看她粉脸微红,煞是动人,这话儿是当初乐思教他说的,看她高兴,便道:“你爱听我便天天说给你听。”
江茵笑道:“还是别说了,说的我们两个脸都红了,害不害臊?”
司空玫道:“你们是他师姐,要臊也是他臊,我只当没听见,一见面就这么油嘴滑舌,可见都是假话儿。”
无雪过来拉住她笑道:“你不想他么?”
“我……”她看着无玉,道:“我想……我想他做什么……”她声音呜咽了起来:“他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给他写信也不回……呜……他,我多少次做梦你来了,可每次都是湿了枕头……无玉,你真是太讨厌了。”无玉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呵道:“小玫,我真的来找你了,这不是梦。”
无雪道:“看来你是太高兴了,又怕自己做梦么?”司空玫微微点头,道:“这不是梦吗?”无玉一把搂住,道:“这不是梦,小玫,我真的来了,我是无玉,你不是说让我来找你,就算你父亲不许,我还是要来,我真的,真的来了。”
司空玫两眼巴巴望着,小手摸着无玉的脸,痴痴还是道:“这真不是梦吗?”
江茵朝无雪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缓缓退了出去,让他们两个说话。见此,无玉将她抱坐在椅子上,让她的身子歪在自己怀里,心里觉得无比舒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司空玫痴痴望着他,忽然眼泪又下来了,无玉也不说,轻轻搂着她,只是搂着。
……
江茵两人出来,便见门口南宫旦立着,问道:“他们怎么了?”
无雪惊道:“你……”
南宫旦道:“在下南宫旦,已经打发那些家伙走了,这个无玉可真是够幸运的,小玫对他是死心塌地。”那些家伙无雪自然是知道,刚才那么多人,基本都把无玉当做最大的情敌。江茵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南宫旦道:“陪她来的。”
江茵淡淡道:“咱们先走吧,让他们说会儿话。对了,无雪我马上先走了。南宫旦,你的名头我也略有耳闻,你父亲可是南宫北泽还是南宫天陌?”
南宫旦道:“你是?家父南宫北泽。”
江茵道:“太玄宫,也是欧阳家族的人。”他神色一变,道:“倒是怠慢了,原来是欧阳家的小姐,不知芳名?”江茵淡淡道:“我只是欧阳家族外姓人罢了,家父江人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