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好惹的。”
纪勇道:“两位不要,是我不中用,为了我,不值得。”黄伟清还是拉住范银铃道:“且听听纪兄说一下。”范银铃冷道:“刚才是什么人?怎么如此折辱于你?”她的语气里还带着鄙视,一个大男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反抗么?黄伟清小声道:“你不要这样说。”
纪勇低下头,憾声道:“这个人,我惹不起。”这句话,包含了无尽的无奈与辛酸。他继续说道:“这人姓张,是锡国国主的侄子,而且他也是南山派的弟子,我一个小小武师,怎么惹得起他?他权势通天,在这锡国与他做对,无异于自寻死路。”
黄伟清问道:“那你又如何招惹的他呢?”
纪勇又是叹了口气:“两年前,我带着妹子去锡国朝都寻医生,那张显恰好有个堂弟张派,大概和我妹子一般大,想不到这么小个孩子也是张扬跋扈,想要将我妹子抓去给他当媳妇,我不允,带着妹子走了,后来,张显多方打听,不过他忌惮我的武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我,但到处给我设坎,让我这些年也是吃尽了苦头。可张派那个混蛋硬是不肯放过我妹子,所以这些年来,我带着老爹和妹子搬家都有了好几次,就是为了躲他们,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了他,真是一言难尽啊。”
范银铃又惊又怒,道:“这不是欺男霸女么?还有王法么?”
“哼,王法。”周围坐满了人,一个矮壮汉子道:“在这里,张显手眼通天,他便是王法。”
黄伟清点头,心想:看来这件事麻烦了,纪兄是个忠实汉子,不过这事情有机会还可以帮上一帮。
不多时,大门关闭,二楼阁上身影飘动,一道厚重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