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国的国家时逢大旱,加上那里国主昏庸,严苛重税,百姓颠沛流离,状况凄惨。恰逢他和黄城主经过,回来之后,我们这里又下起了小雨,心有感慨,恨自己没有能力去管一管,就作了这首词。”
无心叹气道:“悲天悯人,人间疾苦,的确不错。”
程东山道:“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好求歹求黄城主取了很多物资,去送给里国的灾民,虽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但这件事情也是一美谈,里国又不少人都知道这首《荒雨疏》。”
无修道:“想不到黄公子还有这等心思,我现在对他改观了,之前还一直以为他只是个谈吐不凡的浪荡子弟。”无月道:“我也看不出来。”程东山扶住他,道:“他醉的很了,想不到他一直在凡人酒楼玩,却经不得酒,当真也是奇事。我先让他休息休息。”
程东山带着他下去,任无锋又向几人敬了起来,无云倒是豪气,别人喝一杯,他都三杯下肚了。无心和无修也喝,互相交谈。
无月呆呆坐着,一对大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时不时瞧一瞧无心,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
第二日,先送了无雪和腾玉玉上了去来源城的马车,任无锋也做了去无缺山的路程安排,自不在话下。黄伟清也在此歇了一夜,第二日说好奇,也要跟着众人去,只好也由了他。无修也将住在附近客栈的黄三叫上了,一行十个人,两个车夫,分坐两辆马车,直接往无缺山方向去了。
翠竹林,下午时分,周素素也带着嫪婷婷,古丽,谭梅一起出发了。令飞雪和梁晓清一起送别,无玉暂时还不能动,也没出来,钟芳昨夜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其他的天流山,名剑谷,缘空庙也各自派了弟子出发。
令飞雪要检查一下翠竹林的状况,一个下午都在巡查,梁晓清则是一直在无玉休息的竹屋前刻木头。
“这是师父。”她指着一个小木偶道。“这是师叔。”她看着第二个木偶笑道。
依次过去,还有五个木偶,分别都是她的师姐。“还有。”她手里还有个没有刻脸的木偶:“这个呢?刻谁好呢?”想了一会儿,向屋里一瞥,道:“就刻那个傻家伙好了。”
“咳咳,什么傻家伙啊?”身后声音传来:“笨丫头,你说谁是傻家伙呢?”
梁晓清向后望去,道:“你怎么起来了?你能动了?”无玉扶着竹门,道:“我听见有人骂我,自然能够起来了。”
“你是不是又想受点伤?”梁晓清蓦的站起来,走了过去,一把提住无玉的肩头,喝道:“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和我顶嘴,现在师父师姐她们都不在,我可要好好整治整治你了。”
无玉向后一缩,道:“你要干什么?”
梁晓清一嘻,道:“你知道的。”她手里略微一用力,无玉只觉得骨头酥麻,急忙喊道:“放开,痛……痛。”身体向下弯去,牙齿咬的滋滋作响。梁晓清笑道:“快喊一声‘好姐姐饶了我’,不然我可不放了啊。”无玉喊道:“我是个病人,还有伤在身,你怎么能这样?”
梁晓清道:“你喊是不喊?不喊我可就再来了啊。”她手掌连着在无玉腰肋间打几下,无玉便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差点跳了起来。
“你干了什么?”
梁晓清道:“这可是田师叔教我的,专门用来整像你这样跟我作对的人。”无玉喊道:“你个无礼的野蛮女人,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梁晓清一惊,似是有些怒,道:“你从哪里学来的狗屁不通的拽文?本姑娘是什么野蛮女子?”无玉道:“我有伤在身,没缘由的你还要来整我,这不是野蛮是什么?”梁晓清道:“你还说没来由?你刚才骂我笨?”她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