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一群狱卒纷纷扑了上去,那长棍便如雨点般打下,古影脸色一沉,暗喝一声,祭起玄龟护甲,挥剑横扫,便是朝最近的田季芙扑去,擒贼先擒王,古影想着此刻形势只有拿着了田季芙,方才能够以之做要挟,救出燕彩儿。
却就在他扑向田季芙的那一刻,后者嘴角冷冷一笑,悠然又是打出一掌,掌风呼啸,威势极为猛烈,古影心下一凛,暗道这田季芙居然也是个高手,而且其实力只怕比其父还要高明甚多。
砰!
古影扑了个空,背部猛然吃了一痛,玄龟护甲瞬间被破,整个人往前跌出,眼前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浑身传来一股凉意,一下子便是惊醒,却原来是被泼了一股凉水。
此时周围议论之声大起,各种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绝于耳。
古影甩了甩头,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了地牢之中,现在天色也早已大亮,他正手脚被拷,跪在县衙之外,周围围满了人群,被一众捕快隔在外面。
面前则摆着一个案桌,昨夜在地牢中的那位知县正坐在案前,田季芙坐在一旁,其后还站着几人,面色铁青,气势极为不凡。
同时,古影还看到了几张熟面孔,在另一边负手站着的却正是被贬了的童贯,以及刘长卿和黄清郁还有张临风,四人均是一脸的惋惜之色。
“这是谁啊,犯了什么案子,竟然要公审。”
“听说是这一年的榜首,那个天降武童,犯了死罪,昨天田府满门被灭,就是他所为。”
“不会吧!”
“田道富的女人亲自来了,不会错,亚县好不容易出个天降武童,却原来是这么个货色,老天真是瞎了眼。”
周围的人一阵议论,纷纷摇头叹息。
知县马温看了看田季芙,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重重一拍,喝道:“升堂!”
“威……武……”
两旁衙役杵着水火棍其呼。
登时,周遭一片寂静。
马温又喝道:“带死囚燕彩儿等人上堂!”
在一群围观群众的注视中,几个衙役又带了几个穿着囚衣的女子上来,正是燕彩儿和陈家的那几个妇人。
“娘子!”
古影见状,忙叫了出来,作势便要站起。
却突然小腿一痛,重重的又是跪了下去。
边上一衙役怒声喝道:“大胆,跪下!”
古影受痛,龇了龇牙。
燕彩儿却是双目一红,被摁着跪在了古影边上,哭道:“郎君,彩儿又连累了你。”
古影却是微微一笑,柔声道:“没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又何妨。”
燕彩儿哭得更伤心了,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到处乱走,不仅连累郎君,还连累了陈家两位嫂嫂。”
边上的两位陈家妇人听了,脸现愧色,其中一人道:“彩儿姑娘莫说此话,倒是我们无能,没能保护好你,我们才是罪人。”
古影还欲说什么,突然一声刺耳之声炸响,马温猛力将惊堂木再次一拍,喝道:“公堂之上,休得尔等放肆,再敢自顾说话,掴刑伺候。”
场面再次一寂。
马温又道:“堂下犯人,你们可否知罪?”
古影冷冷一笑,自知自己再如何多言也是无济于事,哼道:“知罪如何,不知罪又如何?”
马温喝道:“大胆古影,死到临头,还不知悔过,你身为榜首,乃是众人之楷模,理应起模范表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