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两位大人都是愣了愣。
刘长卿开口便道:“童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童贯笑了笑,道:“几桩命案,牵扯到了这几人,还请两位大人在边上就坐,待会一同审案。”
刘长卿和黄清郁对视了眼,脸上疑色更重,却也没多问,自是到一旁坐了下去。
一群人又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张临风总算是赶了回来,随同他进来的,是十几名捕快,抬了有七八具尸体。
“大人,张霸一家三口连同五个家丁全数被杀,现已将尸体带到。”尸体被放在地上,张临风躬身向童贯说道。
一群人立时朝尸体看去,均是眉头一皱,除了张兆均脖子处的伤口有些夸张之外,其余的几具尸体全部是额头处被刺穿,一招毙命。
燕彩儿和古影也转过头去看了看,见那般死状,燕彩儿花容失色,失声便是叫了出来。
古影忙捂住了她的眼睛,面色亦是沉了沉,然后转向福律康,骂道:“你真狠!”
福律康嘴角抽了抽,哼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些人不都是死于你手。”
古影冷冷一笑,道了两个字:“可笑。”
童贯见了那几具尸体,神色也是一怒,喝道:“目无王法,岂有此理!张副官,你说说,死者情况。”
张临风先道一声是,然后便是说道:“从死相看,死者生前完全没有防备之意,显然是认识凶手且对其极其信任,从血液的凝固状态来看,死者大概死于巳时一刻左右,从致命伤来看,凶手乃是一个修炼剑术的修者,除了他。”
说着,张临风用手指了指张兆均,继续道:“当时,张霸家中正在办丧事,那丧者便是此人,死去时间比其他死者早了一个时辰左右,其伤口乃是脖子上面那道大型伤口,凶器像是一把农家用的杀猪刀,从其脸部的跌伤来判断,应是跌倒时,被地上的杀猪刀猛力割断喉咙致死。”
童贯听了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皱着眉头的田道富,笑道:“田兄,你还要上去检查一下吗?”
田道富哼道:“就算那张兆均不是古影所杀,其他人定是他所为,其夺人妻子,还杀人灭口,罪孽之中,该当万死!”
“是么?”童贯又是淡淡一笑,道:“若要杀灭人口,岂会留下尸体,况且张副官适才所言,死者乃是认识凶手且对其十分信任,怎么可能会是古影,显然便是有人故意陷害。”
说着,童贯又看向脸色已是越发难看的福律康,道:“福律康,你说是吗?”
福律康听了,浑身猛的一颤,却是硬着头皮道:“在下与古影交过手,他剑术不在我之下,以他的能力,一剑杀死张霸一家不在话下,如不是还能有谁?他杀了我表弟,自知田府并不会放过他,为了杀人灭口,便折回去杀了张霸全家,我当时若不是侥幸逃脱,此刻我也早已死在了这恶毒之人手里。”
“呵,真是可笑!”闻言,古影冷冷一笑,道:“福律康,你这种人也能考中武童,真是老天瞎了眼。”
福律康立马叫道:“大人您看,古影说不过就用言语激我,显然是心虚,请您立即将他处死,为被他杀死的冤魂申冤。”
“放肆!”童贯大喝一声,抓起惊堂木又是用力在案桌上一拍,道:“公堂之上,禁止喧哗,案情如何,本官自会定夺。”
被那刺耳的惊堂木敲击之声吓得浑身一抖,福律康面部抽了抽,欲言又止。
“张霸一家死于巳时,而当时古影就在县衙与本官在一起,他如何能再去行凶,难不成他还能用分身之术!”童贯盯着福律康道。
福律康面色又是一变,他哪里想到古影竟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