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是偷偷‘摸’‘摸’来的,也不打算叫田力了,以免连累他。我思来想去始终还是不明张,不就是一件木屋,里面能有什么,为什么还在‘门’上画符咒,村里人提到它都很忌讳,到底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我俩来到小木屋,我试着把铁链‘弄’断,却发现铁链很结实,没有工具根不可能‘弄’断。整个木屋全部封死了,连窗子都被木板钉死了,没有工具很难打开。看了看四周没人,我打算把‘门’踹开,于是就让孟兰退后一点,我助跑几步用力踹在‘门’上,这一脚我用了很大力气,‘门’框上的尘土纷纷震落下来,‘门’却没有开。
我试图踹第二脚,这时孟兰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于是我硬生生的收回了那一脚。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不知道,突然头疼的厉害。
我把她扶起来,过了一会儿,她说没事了,我这才开始继续踹‘门’。第二脚踹下去,‘门’框动的更厉害,我能感觉到再来几次就可以把‘门’踹开,可这时孟兰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她抱着头蹲在地上,疼的不住呻‘吟’。
我发现我每踹那扇‘门’一脚,她就会因疼痛而发出呻‘吟’,吓的我不敢再踹‘门’,把她扶起来准备离开,这时却听到屋里有笑声传来。
“哈哈哈……”
大张天的听到那诡异的笑声,我头皮发麻!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的笑声,声音有些稚嫩,看来之前看到的小‘女’孩儿真的存在,并不是幻觉。
孟兰拽着我离开,她显然害怕了,此刻我也很害怕,太邪乎了,这种怪事我从没经历过,大张天还会遭遇这种事,这地方大有问题!
回去之后孟兰说她很难受,头疼的厉害,于是我就给她倒了一杯水,‘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我让她躺在屋里好好休息,我则去找田力要退烧‘药’。走在路上我有些纳闷,那小木屋跟孟兰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踹‘门’她会头疼,而且还发烧了。这一连串的疑点让我感到很‘迷’茫,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复杂的多,小木屋不打开恐怕查不出真相,我看还是要去一趟,必须去,时间就定在今晚吧,我一个人去。
我坐下后他没说话,于是我就开口问他:“你有没有退烧‘药’,孟兰发烧了,很严重。”
他从椅子上起来说进屋找找,我赶紧也跟了过去。
屋里五个人全部都不正常,他们一看到我们进来,就张牙舞爪扑了过来,还好我身手敏捷,一一把它们推开,然后我俩进了西屋,把‘门’关上。田力在房间里找到了半盒退烧‘药’,然后我告诉他尽量远离他的家人,他们现在不认人,见谁咬谁,千万别被咬到,会传染的。
田力苦笑了一下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我离开了他家,回到了属于我和孟兰的临时小屋。我烧了点开水,给孟兰送去退烧‘药’,她服下退烧‘药’然后就睡着了,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心生恻隐,为什么有些人会活的这么痛苦,甚至连自己儿时的记忆都不曾拥有。
在我看来人这一生中也只有童年才是最无忧的,童年值得用一生去回味,而孟兰却偏偏记不起她的童年。
很快就到了晚上,田力来叫我们吃饭,说村里人特意给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今晚我们是贵宾。我询问孟兰,她说不去,头疼的厉害,于是我就不再勉强,来我想留下陪她的,可田力说怎么说也要去一个,不然太不给面子了。
酒席摆在村子里面,摆了好几桌,很多大老爷们儿凑在一起,也有少数‘女’人和小孩。酒桌上大家不住地给我倒酒,说一些客套的话,‘弄’得我‘挺’不好意思,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还没把事情查清楚,倒先喝上了。
我酒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