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我们一路追,一直追到城外的河边,却发现跟丢了,只在路上捡到了一件内衣。吴非从我手中夺过那件张‘色’的内衣,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个动作让我们大吃一惊,颜如‘玉’把内衣夺过去吼道:“原来你也好这口?”
“不是,我只是闻闻味道,说不定能找到那个人。”
这句话更让我们吃惊,这家伙当自己是警犬呢,闻一闻味道就能找到人!还别说,这家伙真有一套,他带着我们沿着河边一路找,终于在桥底下看到了那个变态。我们发现他时他还没看到我们,他已经躺了下来,应该是准备睡觉了,于是我们就没有惊动他,打算等他睡着再动手抓他个措手不及。
没多大一会儿,已经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我和吴非悄悄地靠了过去,我俩同时扑了上去,把他按在地上,这时他已经醒了,正在一个劲挣扎,这时我们才发现,他嘴里只会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原来是个哑巴。想从哑巴嘴里问话显然有点难度,不过我们有的是办法,我让吴非去找个绳子来先把他绑了,吴非立刻松开了他去找绳子,谁知这哑巴力气‘挺’大,一下子便从我手中挣脱了,等我追过去时他已经纵身跳入了河中。
哑巴跳进河里之后没再‘露’头,河面太宽,我们犹豫了一会儿,谁都不想跳下去,只好在岸上等,一等就是十来分钟,一直没看到那哑巴出来,于是只好收工回家。
吴非却说,不是哑巴干的,看他不像是那种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变态而已。这点我不敢断言,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也不敢说哑巴就是凶手,只是他看到我们就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去找刘芳又是为了什么。
想想真是可笑,我们来是去找刘芳的,可是两次都没有跟她正面接触,这一耽误已经是深夜了,等我们再回去时,医院已经封锁了,禁止进出,就连爬窗都不可能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再进去一趟,起码要把监控画面删掉,不留任何痕迹,否则我们就被卷入这场凶杀案里了,很快就会有人通缉我们。
我和吴非两个人去了‘精’神病医院,没让她们俩跟着,她们跟着也帮不上忙,反而惹人注意。这次我们是从三楼的窗户爬进去的,大城市的房屋虽然高,可是墙外都有管道,要上去一点都不难。三楼依然有监控,这次我们没有刻意避开,直接来到了一楼咨询处,几个‘女’护士正凑在一起打着麻将,我们都进屋了她们还没发现。快,,,少,无,最喜欢这种,了,要
吴非把‘门’一关,顺手把窗帘拽了下来,撕成了一条条,在护士们惊恐的尖叫声中把其中一个护士绑了起来。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必须装装样子,我把匕首拿出来抵在那个护士脖子上,对她们说:“不想死就老实点,别叫,不然杀了你们。”
护士们被我俩一吓,果然老实了许多,一个个靠墙蹲着一动也不敢动。说实话这样做有些缺德,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不这样做怎么能删除监控,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光是见到我们的大致样子也很难认出我们。
等我们把四名护士都绑起来之后,便开始动手删除刚才的监控画面,正当我找到文件准备删除时,突然手一抖把文件点开了。立刻有画面呈现,画面中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进了101病房,因为距离较远,没看清他的样貌,从身材来看不像是那个哑巴!那人不知道对刘芳做了什么,等他离开后,我点了快进,过一会儿又看到一个人从一楼的窗口爬了进来,这次来的是那个哑巴。
我‘迷’‘惑’了,医院的防护措施做的太差了吧,一夜之间来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没发现!那个身材高大的人是谁,他想对刘芳做什么,哑巴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把监控视频从头至尾看了个遍,除了那个身材高大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