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厌周遭的阵法周转旋绕,暗劲输涌,生生不息,源源不绝,组成的条形暗劲闪烁着“滋滋”的雷电状暗劲,煞是奇异。
“你方才扬言说要送我见阎王,现你又缩在这龟壳里,岂不是自相矛盾了?”何夕嬉皮笑脸道,但心底却是眼底却是出奇的凝重。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烛厌也不是无谋之人,不会花大力气整这么首尾不顾的一出,何夕有些吃不定烛厌接下来的计划。
“呵!无知的人可真是可悲,本座就大发慈悲,现在就了结你这可笑的一生。”烛厌以高傲姿态轻蔑的从鼻孔哼道。
“蹬鼻子上脸,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过来动个我看看。”何咧嘴大摇大摆的挑衅道,你摆起阵法要我来闯,我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烛厌似乎早就料到何夕会如此答复,诡异的低笑着,笑得甚是毛骨悚然,合着周围漆黑一团的夜色,宛若鬼哭狼嚎,凄厉回转。
何夕心里“咯噔”一跳,愣是心如磐石的自己也是有些发抒,本能的盯着烛厌,怕横生异变。
烛厌在施展阵法后缓过劲来,只见烛厌单膝跪地,宽阔的大袍遮掩下右掌覆地,嘴里念念有词。
阵法处攀爬起一连串晦涩难懂的类似咒文象形字,像是排序有致的蝼蚁,挥发着深蓝色的光泽。
“临!”
烛厌低呼一声,整个阵法开始节节攀升,咒文散开,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地浮绕着烛厌,形成一个首尾衔接的咒文圆环,整个阵法如游龙一般活灵活现。
何夕被眼前的阵法讶异不已,以前古书上所言阵法之道,不都应该是以地为眼,不能移动,现在完全被颠覆,怎能不让何夕瞠目结舌。
烛厌仰天长啸一声,身形悬浮至空,惊如雷震,阵法以全部被烛厌吸入体内,纳为己用,烛厌黑衣狠狠一甩两侧的衣摆,隐隐有风雷激荡,气势磅礴。
何夕鼓掌赞叹不已,缺不忘挖苦道:“贤弟,你还真是让为兄我大开眼界,来来来,跟为兄我过上个两招,可别令我失望!”
烛厌仿佛已经适应了何夕的嘲讽,淡淡道:“如你所愿!”
烛厌身形随着阵法的纳入得到了质的飞跃,都已不用那鬼魅身法,朝着何夕猛冲而来。
还没等何夕回过神来,烛厌已到身前,一拳递出,迫不得已,何夕双臂合十护住心胸,但还是被协势而来的烛厌打退到悬崖绝壁边缘。
何夕后脚跟已一半出了悬崖,何夕回望一眼砂石滚落的悬崖峭壁,心有余悸的呼了口气。
趁你病要你命,烛厌一掌腾腾的逼来,先发而至的掌风抽的何夕脸颊火辣辣的。
何夕腰身一摆,侧滑躲过烛厌迅如奔雷的一掌,相错而过的何夕不忘一记手刀横劈向烛厌的小腿。
“雕虫小技!”
烛厌小腿一硬,与何夕的手刀相撞在了一起,讨不到好处的何夕也不过多纠缠,迅速与烛厌拉开距离。
何夕手掌尺侧隐隐作痛,阵法入体的烛厌全身上下都包裹着无匹的力量,手掌皮肉内处有“滋滋”的麻痹感,宛若接触到了雷电一般。
何夕也不慌乱,泰然自若,越是慌张越是无措,这可正中了烛厌的下怀。
烛厌一声不吭,落在平地,虽说一直悬浮在空,进可攻退可守,有着十足的优势,但也同样消耗太大,已用去一半体力的自己经不起这么折腾。
烛厌脚尖踏地,激荡起一抔沙土,黑袍衣袖一挥,散沙瞬间形成了一只沙土大手,刮向何夕。
何夕见状也不硬拼,而是飞身跃起,向后闪躲至林立的树丛,倚树调缓气息。
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