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火焰般燃烧的夕阳卷吞着朵朵的云,远处的黑夜也正悄然迈进,青鸟们也是颇有灵性般的扑着青亮的翅膀归巢,这块地儿由于青鸟的一身青羽,一直被人们视作上天的垂礼,鸟儿也被视为丰收鸟,寓示着来年有一好收成。
河边浣衣的妇人也正三三两两的离开,归途遇到自家的汉子,个个笑脸迎上,皱着鼻子故作厌恶的指着男人身上的汗臭,不以为意的男人也是大大咧咧往河边走去。
对于这一带环水而居的人们,远处淌来的河流也成为了人们不可或缺的支柱。
说起这条河水,当地也一直流传着一传说,听村子里的老人的讲述,这可得追溯到六百多年前。据说当时有一为祸人间的恶鬼来到了此处作乱,天神们纷纷前来,镇压经历了三天三夜,天神们将那死而不息的心脏封印在了深山中。
经过百年的衍化,山涧中竟流出了清冽的泉水,顺着山势,合而为流,从稍远处观望,又仿佛是天际飘来的洁白的缎带。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河流附近,久而久之,也有村落建成,虽说守着带有着鬼神色彩的群山,村落的人们栖息劳作,代代相传,却也相安无事,那些传说也慢慢的在人们心中从忐忑抚淡。
人们变得对此嗤之以鼻之时,一件怪事落在人们的心头。
与往常一般,几对结伴的妇人挎着篮子说笑着前往河边时,一位眼尖的妇人蓦然发现,河边近山边的尽头有一黑色物体摇晃着飘荡过来,随着河流,物体在人瞳孔中逐渐扩大。
入眼是一黑色的规则的半圆石块,黑色石块平浮在水中没有随着波澜而丝毫起伏,有些诡谲般的慢慢飘来。稍显胆大的妇人随处顺手捡了根分岔的枯黄树桠,在水中滑了两下,硬是给石块给拨弄了过来。
只见黑色石块边缘凹凸着许多参差不齐的缺口,用手碰触只觉异常的锋利又十分的坚硬。外观又像是被沿半破了上半的鸡蛋一般,一直散发着圆润且有冰凉的淡色黑光,反是石块内部却是白的通透,像是有层内膜铺陈,有些滑腻。
妇人们使劲揉了揉双眼,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石块内,一个被黑色光泽包裹笼罩的粉雕玉琢的婴儿正酣睡着,身子蜷缩在狭小在黑色石块内,嘴角轻咬着嫩指,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轻轻地带动细长的睫毛,憨态可掬的,宛若新生的蜜桃一般的粉嫩,让人不禁想咬一口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周围的妇人兴许是女人的天性如此,个个涨着通红的脸庞,毛手毛脚的把孩子从黑色石块中抱了出来,相互拥挤瞧个不停,更有手痒难耐的妇人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婴儿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怀中的婴儿皱了皱精致的小鼻梁。
“这娃长的可真俊!”
“还是个带把儿的,等他长大了我要把我女儿许配他!”
“就你那家那歪瓜裂枣也想,我家的才登门户对”
“你家那妮子被她老爹宠得跟宝贝疙瘩一样,要知道非得跟你拼命”
“他敢,我让他天天睡猪圈”
......
妇人们有一句没一句得搭着。
熟睡得婴儿轻颤着缓缓睁开氤氲着一层水雾的双眸,似是有些不满妇人们得为所欲为,清脆得孩啼响起,且又伴随着妇人的咯咯笑声。在无人的注意下,那个载着婴孩飘荡得黑色石块在缓缓下沉,直至沉没,河岸没有散开丝丝得涟漪,放佛从未存在。
妇人们个个笑得弯腰捧腹,仿佛忽略忘了婴儿地来由,一个劲的逗弄着婴儿,不亦乐乎。过了一阵子,倏忽的有人插了句:“这婴儿以后又该如何?”话音刚落,那些妇人都是停下手中动作,一阵沉默后,“我们去找找村长问问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