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这种突然的转变,尤其是听到李诗韵说出名字之后的狂喜,和随后的落寞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不过李诗韵也是看出,秦泽是不想在这个上面纠缠,当下心里也是不由地暗嘲一声自己自作多情,随后也是客套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圈子。
待到李诗韵离开之后,场中的气氛又再次热闹起来。那些原本就爱慕李诗韵的才子们,在这一刻当然是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地步。一个个又开始向李诗韵靠近,或是奋笔疾书,或是摇头浅吟,妄图吸引李诗韵的注意。
“少爷,那边有几个穷酸书生说你偷诗。要不要过去教训一顿?”二虎边说边用眼睛瞪着一边的五六个书生,在二虎心里自家少爷随随便便张口就能作诗,哪里还用得上去偷别人的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如今你家少爷就是这位高人,你觉得生为高人,有必要和这些庸人计较吗?”秦泽一脸清高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一副语重心长的对二虎说道。
其实还有一句话秦泽觉得更加适合用在这里,那就是——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场的所有各位都是垃圾。
“三国魏人李康的《运命论》,原本让劝人本心,你倒好硬生生给自己长了志气。”二虎还没有回过味来,秦泽就听到背后传来了调侃的声音。
当下也是眉头一皱,你家少爷好不容易想装装十三,谁这么不识好歹,而且听声音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