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用脚踩着张业的脸庞,使劲的在地上搓了又搓,张业何曾受过如此大的屈辱,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他一个富家公子哥,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哪里争脱得了叶飞的脚。
张业每挣扎一下,叶飞就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踩一脚,到了后来,张业整个脸庞都肿得像猪头一样,只能发出愤怒的吼叫声。
坐在桑塔纳主驾驶上面那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她刚刚清醒过来就看到叶飞将张业拽着头发托到地上打得血腥一幕,吓得尖叫了一声。
陈青牛毫不怜香惜玉的站在车外面伸进去手甩了她一个耳光,吓得那名女子蜷缩在车座上面,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青牛的气场无疑于是非常强大的,他站在那里目光远远的看向周围的人。
就连门口的几名保安想要冲上来,都被他的气势吓倒了,再在一边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停步不前。
不过这毕竟是在金科会所张业的地盘,很快就从会所里面走出来十多名穿着黑衣,手里拿着棍棒砍刀的凶神恶煞的青年。
他们看到被叶飞踩在地上的张业,纷纷愤怒地冲了上来。
这些个在金科会所看场子的人都是张长春的得力助手,金科会所是张长春场子里面最为赚钱的一个,所留下的人也是最为精锐的。
这些人都是赵长春从他手下的挑选出来的骨干,个个都很能打,有一身不俗的本事。
看到这群黑衣人冲过来,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人纷纷选择站到远处,生怕遭到无妄之灾,同时心中暗自摇头,为叶飞心中默默祈祷。
虽然叶飞是外省的富二代,但是张业在江北市实在是太不得人心了,许多人都想狠狠的削他一顿。
奈何人家的父亲张长春的势力太大,也只能想想而已,甚至许多人也曾经受过张长春的欺负。
现在叶飞替他们教训了张长春,众人的心中其实还是非常向着叶飞的。
可是向着归向着,可没有人傻乎乎的会为叶飞出头,他们最多只是心里会有些同情罢了。
王华望着气势汹汹而来的黑衣人,嘴里喃喃自语:“完了,今天这事闹大了。”
张业只是一个草包少爷,被叶飞打了也属正常,可是张长春留在金科会所的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王华已经可以预见叶飞和他这名看上去很厉害的保镖,今日恐怕很难完整的离开这里了。
张长春在很多年前就放出过话,他的儿子可以打断别人的腿,他也可以掏出钱为他擦屁股,但是若有人敢动他家人一根毫毛,那他就要那个人变成护城河底的一具尸体。
在江北市也只有张长春敢说这样的话,也有说这样话的资格。
若是叶飞只是把桑塔纳撞扁了,最多也就被打成个重伤,然后再花一些钱,或许就可以破财免灾,张长春可以饶过他。
可是叶飞竟然胆大包天,把张业打成这个样子,王华叹息一声,急忙也随着人群躲了出去。
他的心中已经盘算好,今天如果叶飞出了什么事,他立刻就回家把大部分财产都变现,然后去找赵长春赔罪。
是去赔罪,而不是逃跑。
因为王华知道,在江北市得罪了张长春,或许他还没有离开江北就会被人一麻袋套进去扔到河里边喂王八。
那群黑衣人冲了过来,胆大的人垫起脚尖伸长脖子张望着,而胆小的人则闭上了眼睛默默为这个从江州市来的可怜的富二代祈祷。
在江北市打了张业,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一群黑人冲上来,叶飞连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