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羽见装,那人飞去的方向,赫然还坐着方才在那里喝茶的红衣女子。也不知道那红衣女子是否会武功,别人都已经从客栈里逃了出去,她还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凳子上啜茶。
此时那个大汉的肥大身躯正好往她的的头顶砸去,公孙羽慌忙之下,左足轻点,身子就像轻飘的柳绦一样,朝那个大汉落下的地方移去。
就在他刚刚抓住那个大汉的手腕时,却见那个红衣女子右手一扬,那个大汉便从她的头顶飞了过去。
公孙羽见装,急忙松开那个大汉的手腕,身子轻飘飘的落在红衣女子的身旁。
红衣女子听闻响声,转过脸来,却见公孙羽正一脸关心的望着她,不禁一愣,倏忽间又眼中充满厉色的对公孙羽道:“小子,你想做什么?”
公孙羽张口结舌,竟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红衣女子见公孙羽直望着她不说话,忽然怒道:“小子,看够了没有?小心我挖出你的一双招子!”
公孙羽这才尴尬的张口解释道:“姑娘不要误会,方才我见那个肥家伙朝你头顶飞来,怕砸到姑娘,这才赶过来相助。不想姑娘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看来是在下多管闲事了!”
那红衣女子听了公孙羽的话,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觉得此人长相还是比较正气的,不像是油嘴滑舌奸邪好色之徒,于是容色稍稍缓和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多谢你了?”
公孙羽被他问得没了辩词,只是笑笑道:“在下可没有这个意思,既然姑娘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着,公孙羽就要退回去。
却听到那个红衣女子道:“等等!”
接着一指方才刚刚飞过去的那个大汉道:“小子,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公孙羽刚才听到那几个大汉口中不停提起一个叫阁主的人,心道:武林中有名的阁主只有两个,一个是望月阁主仇玺,另一个是点睛阁主木少白。此地是湖南衡阳,距离点睛阁不远,想必这些人口中所说的阁主定然是点睛阁主木少白无疑了。
公孙羽如此推断,但也不能肯定自己的推断就是正确的,只好对那个红衣女子道:“从刚才他们说的话中,我推测,这些人应该是点睛阁的人吧!”
此话一出,那个红衣女子忽然冷冷道:“放屁!这些人怎么会是点睛阁的人呢?点睛阁在数月前就已经被人灭门了,阁中上下七十三口无一幸免,最后连点睛阁都被人一把火烧掉了。”
公孙羽闻言,心头一震,看来他和南宫易又是白跑了一趟,那些妖人做事如此狠辣不留后路,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公孙羽心中想着,身后却是一片安静。刚才的五个大汉,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那个被叫做大哥的大汉,双目惊恐愤怒的望着那个中年男子,而中年男子和男子旁边的女孩却抬眼望向了南宫易。
刚才南宫易突然出手将那个手持白拉杆子的人震飞出去,让中年男子惊讶不已,待一击得手后,南宫易便像个若无其事的人,依旧稳坐凳子上喝酒吃菜。
那个女孩望着南宫易俊逸的脸颊,一时间心中说不出的温馨。而那个中年男子的眼中,却是一丝赞许与感谢。
大汉望着他的四个弟兄在片刻间被这个中年男子打的四散飞去,手中的一对板斧虽然左右摆出,但却迟迟未敢劈出。整个人就像是寺院中泥塑金身的天王神将一样,站在当地动也不动。
公孙羽并没有觉得那女子口出粗言有损妙龄,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看来点睛阁也已经遭遇不测了,若是这样,这些人十有八九便是望月阁主仇玺的人了。可是……”
说到这里,公孙羽一顿,心道:望月阁离此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