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辉三十多岁,年轻风流,一身名牌衣服就不提了,光手腕处圆润透亮的昆仑玉串珠和古朴典雅的劳力士机械手表,就价值不菲。
此刻才早上十点多,他还躺在自己家里那张近三米的豪华大床上呼哧呼哧打着鼾声,他旁边一个面孔娇媚可人,皮肤皎洁白嫩的少女露出光滑细腻的脊背,正偷偷观察着身边这个可怕的年轻人。
白一叶是省民族大学学生,财会专业,大二,二十一岁的她正是风华绝代的年华,小康的家庭也使她衣食无忧,快乐地在大学校园里缱绻如一只美丽的蝴蝶。
此刻她的肩头部分裸露在外,缎子般泛着光泽的肌肤在一床红艳艳的被子衬托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过这一百三十多平米的房子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韩兆辉的老婆和孩子都去老家里了。
白一叶复杂的目光沉浸在这个陌生但拥有可怕力量的青年人的脊背上。
这个青年虽然看起来很帅气,行事却霸道狠厉,直接把自己的男友两脚踢成重伤,在学校宿舍里缓养了一个多月,而且把自己纠缠不放,终于使得自己在他可怕的财力引诱和无赖式的骚扰和威胁下杯攻破了。
自己也曾给派出所说过,给老师和家里人说过,可是……自己就像是渔网中跳腾的一条小鱼,怎么也挣脱不了这密密的渔网,除非是一条死鱼!
就是昨天晚上,这青年把自己带到他的家里,就在这张床上,他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九次冲锋过后她都快晕死过去了,此刻下面还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呢。
自己虽然不是处女了,可是也只是和自己的男朋友经历过三次,虽然三次都草草了事,但那种感觉她会想起来又羞涩又奇妙。她从一开始的害怕和羞愧,那种高潮后的销魂蚀骨令她感到非常畅快淋漓。
回味着他小麦色的健硕身体,还有那一块一块凸起的肌肉,他的强烈而霸气,白一叶不由幽幽地在心里唏嘘感叹。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子的吧,柔弱的人也和柔弱的草木一样,随风飘摇,说不顶自己以后还真能跟着他会幸福,至少在物质上。
忽然间,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苹果7响了起来。
韩兆辉一夜风流,此刻睡得正香,不过还是很警觉地爬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那个吴香兰打过来的,电话里头她有点发颤的女音很是动听。
“什么,几千万的大生意?!”韩兆辉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由于是背对着白一叶。
“嗯嗯,他们这会正在这里等,他们还说尽量叫我们能管事的来。”电话那头的吴香兰进一步提醒。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你们好好招待客人。”韩兆辉匆忙跳下床,开始穿衣。
“一叶,你就先回学校,我今晚有空了就来接你,今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见识一下高阶层人士的生活。”韩兆辉匆忙中不忘关照自己的女人。
蜷曲在床上的白一叶还能再说什么,乖乖爬了起来。
与此同时,朱子强三个人都坐在那套沙发上,接受着两女孩仰视献媚的眼神和应答。
“这家店,你们老板倒很有眼光呀,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这一年赚得不少吧?”朱子强语气轻和,目光随意地投向波浪卷女孩,没有一丝贪婪她美色的表情。
不过就算这样看似平静的交谈,也令吴香兰内心兴奋不已,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啊,要不要逮个机会合影一张?
“是呀,韩总最近几年摊子铺得很厉害,像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门店,在西宁一些繁华地段,他共有八家。”吴香兰看着没有丝毫震惊的面容,更是笑颜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