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斯沃特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我明白……”,他的眼睛看向许久以前,史来的父亲也曾崩溃、这样啜泣过。
那天晚上布莱特布雷德爵士把他的妻子和幼子送走,再也没有机会和他们重聚。
史东最后终于趴在桌上,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斯沃特坐在他旁边,啜饮着酒,回忆着久远的友情,直到自己也沉沉入睡。
大军开往帕兰萨斯的最后几天对史本来说过得非常快。他得要找到一件二手的盔甲。
他买不起新的。他小心地打包起父亲的盔甲,因为他被判不准穿着这件盔甲,所以他准备随身携带着它。
然后还有许多会议要开,战略型式的研究,敌我力量的分析,战术运用的会议。
帕兰萨斯之战将会是非常难熬的一场战斗,这决定了整个索兰尼亚北部的控制权。
指挥官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城市本身的守军将会固守城墙,骑士们则会坚守在法王之塔中,直接俯瞰那条从敏加山脉从往帕兰萨斯的唯一道路。
不过这是他们难得意见相同的一件事,三个指挥官的会晤可说是暗潮汹涌。
运兵船出航的那一天终于来到了。骑士们聚集在港口,他们的家人安静地站在岸边。
虽然脸色都很苍白,但他们没有多少眼泪,女人们用和丈夫相似的坚定姿势站着。
有些妻子自己腰间也佩戴着剑。每个人都知道,如果北方的会战失利,敌人将会跨过这块水域。
斯沃特站在港口,穿着闪亮的盔甲,和其他的骑士谈天,同时和几个儿子道别。
他和德瑞克依照骑士规章礼貌性的交换了几句话,和阿佛瑞德爵士毫无感情地彼此拥抱。
最后,斯沃特爵士找出了史东·这名年轻的骑士,穿着简单、有些锈蚀的盔甲,和群众离得远远的。
“布莱特布雷德。”斯沃特靠近他低声说。
“我一直想要问你,但过去几天没有时间。你提到你的朋友们会来圣奎斯特。
他们可以在评议会之前作证吗?”
史本待了片刻,有一阵子他脑中只能想起罗伯特这个人。过去的这几天,他常常想起这些朋友们。
他甚至期望罗伯特能够在他离开之前赶到圣奎斯特。但这希望破灭了。不论罗伯特在哪里,他一定是遇到了自己的麻烦。
他还希望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也想看到的人。
史东下意识的把手放到,挂在他胸前的那颗星钻上。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它的温暖,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他却知道即使阿尔伯特在遥远的地方,她还和他在一起。
接着——“罗拉娜!”他说。
“是的,太阳咏者的女儿,威灵顿王族的成员。还有他的哥哥,吉尔赛那斯,两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王族成员……”斯沃特仔细思考着。他的脸色一变。
“好极了,特别因为我们还收到了咏者要亲身参与讨论龙神的秘宝会议的消息。如果这是真的,我的孩子,我会把消息传给你,你就可以穿回这件盔甲!
你的冤屈将会被洗刷,可以毫无顾虑地穿上这件盔甲。”
“您就不需要以自己的名誉为我担保了。”史东感谢地握着骑士的手。
“哗!我根本没想到这个。”斯沃特像是对待亲生儿子般的,用手摸着史东的头。
史东虔诚地跪下来。“接受我的祝福,史东·布莱特布雷德,代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