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弟。”四十多岁的更夫的神情有些无奈:“这大晚上的,你走路也每个动静,可吓死我了。”
吴侬软语,听的有些费力,好在化鹏飞走南闯北,对各地方言都很熟悉。当下操着一口有些蹩脚的当地口音歉意的回道:“大哥不好意思,小弟天生走路没声。今天酒喝的多了,昏了过去,被人给捡了一顿。刚起来,可能您之前没看到。”
更夫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要紧的,一会儿你随我再喊上两条街,然后跟我回家,我给你找件衣裳,大晚上的可别冻坏了。咱们穷人家,得病可遭罪着呢。”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化鹏飞连连拱手作揖。
按现在话说,大概过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更夫带着化鹏飞喊完了自己负责的几条街巷,便将铜锣往腰间一挂,向着家中方向走去:“你说说你,这么不小心,独身在外还敢喝大酒,也不怕把命给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