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不过此时却不是抱怨的时候,只见他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府尹大人也是认为定时有奸人想要陷害王爷,所以遣小的来通禀一下。”
“呵!这么说来,那聂昌倒是为本王好了?”郓王闻言,顿时气乐了。左手有些抖动的拨弄着右手拇指上套着的犀牛角弓箭扳指,转个不停。
那小吏匍匐着却是不敢接话。
“本王行的端,坐的直,怕什么?滚回去告诉聂昌,刺客不是本王派去的!
本王给他三天时间,要是抓不住想要陷害孤的贼人,那本王便拔了他的皮!”
郓王随手又拿起案几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到了那小吏脸前的地面上,沉声大怒的说道。
“是是是!”小吏连声应道,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了爬了出去。
许久,大厅内一片沉寂。
郓王无力的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这厅内余下的诸人,半天才说道:“说罢,谁做的。”
声音不高,但传入人耳,却是比刚才的愤怒还要可怕。
台下的诸人都是郓王亲信,此时互相看了许久,才有一近五十岁,穿着一身蓝灰色直裾的人站出,恭声道:“殿下,并非我等所为。”
“这么说,那就是陷害了?”
郓王闻言,心中当即一松,只要不是自己人做的便好,不过依旧是眉毛一挑,然后说道。
“想来是如此。”那站出来的人继续道。
“那杨卿以为,会是何人如此?为何要栽赃陷害于本王?”郓王问道。
“臣以为,太子的可能性最大!”那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姓杨名庚,字愈之,是郓王的幕僚。
“嗯?”
“虽然陛下早已立储,但王皇后早逝,太子才能品性不佳,不为皇上所喜,储君之位不稳。
月初茂德帝姬遇刺,种种证据表明,行刺者是太子指派。虽然朝中都清楚,太子是不可能派人行刺茂德殿下,但民间却是传的剧烈,太子在民间的风评本就不高,如今更是成了不忠不孝之属。
国本之事,陛下自有计较,轮不到一群愚夫愚妇们来指手画脚。但民风亦可畏,太子在民间如此平风,其本就不大牢固的储君之位,还能坐多久?
而王爷是而今诸多皇子中最富盛名的,才华冠盖天下,而且又深得陛下喜爱,是储君之位最大的竞争者。太子为保住他的储君之位,栽赃嫁祸王爷,也是可能的。”
杨庚分析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