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医生是累的,而白小墨是…吓的。
“嘿嘿,原来是小墨啊,快把针筒放下,别伤着自己。许医生猥琐的向白小墨走去。
“许医生,你…你要再敢向前,我就拿这有哎子病毒的针筒扎你!”白小墨一脸苍白,握着针筒的手不断的哆嗦。
被哎子病毒吓了一跳,许医生停下了脚步,继而又笑了起来:“小墨啊,你真能吓唬你许哥哥,我们院里哪有什么哎子病人,哎子病毒更是无稽之谈。”说着就又要向前走。
“哼,它虽然不是哎子病毒,可却也和哎子病毒差不多,你只要被它扎一下,就会像那个被关禁闭的病人一样永远瘫在床上却永远都在狂吼!”
白小墨看到许医生的绿豆小眼眯了一下,继而又说道:“这支大号的针筒最初就是给那个古怪病人用的,之后你又用它给唱戏的老王注射,没想到老王突然发疯,导致你把针头扎进老王的儿子身上了。”
听到这里许医生的脸色开始变了,白小墨略松了口气,又道:
“不久老王的儿子也进了院里,之后你用这支针筒对病人和家属做了几次试验,发现那个关禁闭的病人只会传染正常人,所以你把他和被传染的人都关了禁闭。
“至于这个针筒。”白小墨拿着针筒对着许医生晃了晃,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
“原来这个针筒是你偷走,放在这里的,怪不得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啊。”
许医生脸上青白交加接口道,
“白小墨,你果真聪明,倘若这不是一座精神病院,而你也不是一个精神病人,恐怕我还真会杀人灭口呢。”许医生死死地盯着白小墨,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看着许医生走出门外,白小墨似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地上,原本紧握在手里的针筒滑落,发白的嘴唇不停的抖动。
“小墨,你可真厉害,就凭一支针筒就能把那个死色/狼吓退,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支针筒能传染的?”
听着墨小白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白小墨勉强笑笑,小声道:“其实你只要细心一些就能发现的,那个许医生恶心的要死,比起我们,我看他倒更像是一个精神病人,迟早有一天…”
声音本来就小,这时谁也没听清白小墨到底说了什么,只见白小墨双手紧紧绞着衣角,黝黑如墨的眼珠阴沉的很。
过了一会儿,白小墨心想许医生已经走了,她起身向门外走去,打开门,拿着针筒向左右晃了晃,然后伸出头看了看,没人。
嗯,看来许医生已经走了,呼~
“砰!!!”
刚松了口气的白小墨只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阵发黑,拿着针筒的左手一痛。
身上似是压了什么重物,耳边传来癫狂的声音:
“是啊,那些人是我做实验传染的那又怎样,院里的女病人也都是我强x的那又怎样,你们又奈我何,你们这一群遭人恶心的精神残障,生来就是为人捉弄戏耍的玩物!
“哈哈…哈哈…玩物!玩物!”
一句句恶言相向,一句句戳人心肺。
想起以前她还在家的时候,待她和善的邻居突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一起上学的同学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邻里可爱顽皮的孩子们也用石子扔她的脸,“神经病,快滚!”
一幕幕放电影般在眼前划过,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越缩越紧越缩越紧。
“轰!”心口犹如爆裂出一团烈火向四肢涌去,紧握着咯咯作响的双手松开呈爪状向许医生的胖脸抓去。
“啊!”一声惨烈的喊声,犹如猪叫,正是从许医生的嘴里喊出,他轻轻的碰了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