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去了,自怀中取出了一张纸,扔在了柜台上。
“就这些,也不为难,知道不寻常,想办法弄来,十日之内,我来取药,到时候凑不齐自己掂量着办!”
小管家说完,昂首挺胸就这么走了,背着手学着大管家的步子,真是人模狗样。
他刚一离开,吴老三就跟季礼凑了上来,吴老三小声咒骂着:
“德行!腰里别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哼,别让三爷我兑机会碰到,让你好看!”
骂完,季礼也在帮腔,可皮琵夏不说话了,正拿着那张写了药方的纸,仔细端详,眉毛都拧成一团了!
“开什么药,这么难找?直接告诉他找不到就好了,别为难。”
吴老三劝慰着皮琵夏,皮琵夏闻听此言,摇头叹息:
“药材难找是其次的,重要的是这方子的用处。”
“什么意思?”
吴老三有点搞不清楚,只看皮琵夏急匆匆在药方子边上,又自行拟了一条方子。
两个药方合在一起,这才是完整的,看着那方子,皮琵夏脸色立变,沉声道:
“开这方子的人,怕是有一颗够狠的心呐!”
白长生是不在这里的,如果他看到这方子,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这方子上的药材,和当初山西胭脂膏蒸骨案的方子一模一样!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