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果然是有人下毒,老爷子全身剧烈颤抖,按耐不住地发问道:
“神医,可有良药治我儿大病?”
“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他碰到了?”
“死孩子!”
白长生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死孩子,就和皮琵夏道出因果。
皮琵夏听完,脸色不善也没说话,把那丹药放在了地上,取来一支蜡烛,浇上了很多煤油,焚烧殆尽。
等火光渐熄,皮琵夏面色凝重,把一应治病的器物放回了药娄,起身大拜一礼:
“恕我无能,这病,治不得,趁早准备后事吧!”
季老爷子如五雷轰顶,靠在了门上整个人也失去了依仗。
白长生迈步上前,连神医都治不了,到底是什么毒?
皮琵夏依旧不改颜色:
“不是治不了,是不能治,治不得。”
“要多少钱?要什么金银财宝,老朽我穷尽所有也会给你凑齐!”
季老爷子悲呼求情,那皮琵夏叹息道:
“唉,不是钱的事情,你儿所中邪毒,已然攻心,而那解药有两味,想要得到,难如登天,一味主缘一味主恶,绝不能为救一人而行此惊天恶孽!”
只有季府的人在放声痛哭,其他都沉默不语了,再怎么去问,皮琵夏都不肯说出解药是什么,白长生气地咬牙跺脚也没办法。
不用送,也拦不住,皮琵夏背好了药娄,转身告辞,只留下一句话:
“尽早准备,人事无常,此毒有解,但那恶之药引可谓以毒攻毒,祸害无数人命才可制成,此解天理不容!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