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安所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其他部门的人工作不同，单子越大意味着收入越高，听他在扫人兴致，无不朝他怒目而视。
张乐山看起来不机灵，思维能力一点不弱，马上回应道：“你也太鼠目寸光了吧？公司有了钱，就能拿到更多更好的广告资源，有了资源，你还愁着没业务？”
“都是没影子的事！”姜小安恼火的瞪着杜浩，当众喝尿太难堪，必须想办法摆脱。
经过琢磨，姜小安灵机一动，忽然道：“依我看，这单业务是柳月总裁自己送上门来的，杜浩大概连柳月集团的门都没进去过。”
为了避免喝尿，他直接否定杜浩在双方合作中起到的作用。
杜浩眼眸一冷，立即看出了他的心思，陡然腾起一股恼火。
为了顺利接下柳月集团业务，中间费了多少周折？现在这家伙居然想一句话抹掉自己所有的付出，他以为他是谁？
若不是身在公司，真想一拳砸扁姜小安的鼻子。
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里腾起的怒火，杜浩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柳欣月突然脑子发昏，自己跑来我们公司签订合同？”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一个业务新人，有什么能耐搞定柳月集团？凭你的嘴上功夫，恐怕还不如我吧？”
姜小安抬起头，睁眼说瞎话道：“你若能拿出拜访过柳欣月的视频或者录音，将你的业务开发全过程源源本本的呈现出来，大家才会相信这单业务你的确有功，否则光凭你一张嘴不足以让我信服！”
办公室顿时哗然。
一众人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哪有业务员做客户拜访给现场录视频的？倒有少数人会录音给自己当工作资料储存，但也不会全程录下啊。
经过张乐山和袁雯的解释，众人这才明白，姜小安输掉打赌，为了不喝尿，摆明在进行诡辩。
眼看杜浩拿不出视频或者录音文件，宋秋寒按耐住心头的火气，沉着道：“姜小安，你不是要否定杜浩的业绩吗？我这就给柳月总裁打电话，开上免提，让她亲口说出杜浩到底有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人家嘴上说的话有什么用？说不定杜浩早和她串通好了，别人问起的时候就说是杜浩开发的业务呢？”
姜小安心知不能让柳欣月开口，他诡辩功夫的确了得，话虽然明显不合理，别人却无法指出其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