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多的抓一些老百姓过来,为明日的战斗做准备。
阎行离开大营后没多久,两名西凉军士押着一个样貌平庸的人走进了韩遂的大帐,声称这个人是韩遂的旧识,特来看望韩遂的。韩遂仔细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刚要喝令军士把他推出去斩了,忽然看到这个人向自己接连眨动眼睛,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韩遂想了想,让军士给松了绑,然后让其他人都退出了自己的帐篷,把部下带来的这个人单独留在了大帐中。
在大帐中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韩遂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现在这里没有人了,你可以说出你的来意了,如果不能让本将感到满意,本将手下军士的钢刀,可是很锋利的,砍下你的人头没有任何的问题。”
来人没有说话,从口中吐出一个蜡丸,递到了韩遂的桌案上。韩遂疑惑的拿起蜡丸,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这东西,在凉州可没有,听说是元起部下一支负责情报的秘密部队专门配备的东西。看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元起派来的了。
微微一用力捏碎了蜡丸,把腊衣扔到桌案上,韩遂从中拿出一小团纸,在桌案上铺平,认真的看了起来。这封简短的书信,竟然是元起的亲笔信,从落款处“元起敬上”这五个字就能体现的出来。不得不说元起的字写的确实漂亮,但是文笔着实太差,在这封寥寥数百字的短信中。竟然有十几处修改涂抹的痕迹,看的韩遂大皱眉头,他想不明白号称文武双绝的元起,为何会写出这样一封蹩脚的书信来。书信中能看清的字迹,也没有任何的突出之处。只是一封很简单的问候信,元起以晚辈的身份。向韩遂表达了自己的敬意而已。盛赞韩遂镇守边关十几年,实为当世开模之类云云。
放下书信,韩遂抬起头看向送信的人,阴冷的说道:“元起是什么意思?以他的才华,作诗作词犹如行云流水,为何写一封书信却要如此修修改改?”送人的人答道:“吾主说了。纸张制造不易,理应珍惜使用。至于那些被涂改的痕迹,原本是吾主对李傕、郭汜的不满之词,怕引起韩将军生气。这次涂抹了去。”
这样的解释倒也说得通,毕竟目前韩遂和李、郭二人还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当着韩遂的面说他们二人的不是,也确实不太妥当。可是,元起既然知道自己和李傕郭汜的关系,还给自己写来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元起真的认为韩遂是镇守边疆有功,特意来信夸赞自己的?别说韩遂,恐怕白痴都不能相信这个理由。
于是,韩遂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对此,送信人的解释是,马腾之子马越在元起的麾下骄横跋扈,仗着自己是元起的结拜兄弟,又有些功劳,时常挑起和诸将之间的斗殴,元起对此早已不满,因此给韩遂写了这一封信,想让韩遂交给元起制服马越的办法。当年,韩遂部将阎行差点把马越杀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向韩遂请教制服马越的办法,这样的解释也极为通顺,元起身为人主,自然不可能向麾下的人讨教治理麾下人的办法,那样就有失人主的威仪了。
原来是这样,韩遂哈哈一笑,自得的说道:“元起还是有些眼光的,想要制服马儿,本将那是手到擒来。也罢,本将这就回元元起一信,告之制服马儿的手段。”元起的夸赞加上送信人的奉承,让韩遂有些飘飘然起来,一直被李傕、郭汜压在身下,韩遂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被人尊敬的滋味了。再说,马越的勇猛在凉州尽人皆知,当初阎行能打败马越,是因为马越当时年纪还小,经过这五年多的成长,现在的马越已经到达了武将的巅峰年龄,又在元起麾下创下赫赫威名,韩遂还真的怕有朝一日马越杀回凉州来,能借助元起之手杀掉马越,韩遂可是相当乐意的。所以十分痛快的提笔准备给元起回信。
韩遂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