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西:“不,我认为我不说比较好。”
“为什么?”
陈小西笑而不答。
他们要等的公交车来了,陈小西牵着朱贝妮的手,大步迈上公交车。
朱贝妮忽然眼睛一亮:“你原本想说什么?婚礼?一定是说你要给我一场婚礼,对不对?”
陈小西拉一把朱贝妮,把她拉上公交车。借着车身摇晃,光明正大把她揽在怀里:“你看,我就说我不说比较好。不然,你岂不是又开始动摇、懊恼、反悔?”
朱贝妮却轻轻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爱麻烦。我只是担心将来会后悔,还担心父母会在亲友面前难堪。现在,我想,既然你是真的不喜欢,而不是想省钱,我理应为你妥协一点。”
陈小西不由将胳膊箍得更紧一些。
下了公交,离到家还有一公里左右。
逢上朱贝妮心情好——终于可以冠冕堂皇摆脱考博士生的事情,对朱贝妮来说,简直少了肩上一座山。两个人手牵手,决定走路回家。
“晚上,你打算怎么劝何美丽?”朱贝妮问陈小西。
陈小西俯首对朱贝妮耳语几句,惹来朱贝妮一阵嫌弃的目光:“就这么简单粗暴?”
“晚上你试试!”陈小西笑得胸有成竹。
“万一你对杨薛蝉看走眼了呢?”
“你说得对,我对杨雪铲的判断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但是,昨天晚上,我在酒吧闲着无聊,找了扎赉诺尔的地方新闻,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你无聊怎么还在酒吧呆那么久?”
陈小西咧嘴一笑,赶紧转移话题:“我还是给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吧。”为了逃脱朱贝妮的追问,陈小西慌忙把昨晚找到的当地新闻给朱贝妮看。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新闻了,庆祝当地一个地方品牌的酒店开业。配图剪彩的人员中,赫然看到杨薛蝉的身影。虽然他站得相对偏,但毕竟是参与剪彩的人。
除了少主人,年少的他凭什么出现在政要或财阀才会出现的剪彩场面?
朱贝妮在实证面前忍不住乍舌。
“不要羡慕何美丽,有一天,我也能挣下比金山银山还厉害的。”
“真的?”
“嗯!我能做得更好!你没听过,金山银山,不如日进分文?”
噗,就知道没正形!
--
晚上,在杨薛蝉的暗中串掇下,晚餐的约会在下午4点半就迫不及待上场。
“这种天,最适合去吃羊肉火锅。”杨薛蝉替大伙儿拿主意,他只想大家快点做下来,思想工作早点开展。
朱贝妮有意落后一步,扯一把何美丽:“你有没有想过,杨薛蝉可能是微服私访的边陲小‘王思聪’?”
何美丽做出要狂笑的动作,才笑两下,就止住了。
朱贝妮给她看了那张剪彩照片。
“天上馅饼就这么掉我头上了?”何美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会吧?他有毛病啊,家里有一幢几百个房间的楼,自己还往外跑?”
“听说有一种有钱人有臆想症,担心人家爱他是看上他的钱。这下好了,杨薛蝉肯定相信你爱的是他的人。”
“切!我爱他,也爱他的钱好不好!”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朱贝妮话锋一转,露出惋惜的表情。
“怎么?”
鱼儿果然上钩。
“他为了反逼婚从家里逃了出来!”
“那就等他父母慢慢消了气再回去